我带着幂篱坐在马上,掌心被缰绳磨得有些渗血,大腿也磨破,可离裂云山还有千里之遥,不敢御剑透露魔息,只能靠马匹代步。
青门山也得知我就在南阳境界之内,估计已经派人来擒我。若不将我捉回去,只怕青门山没法对各大宗门交待。可若坐实我在南阳境内,只怕萧家脱不了干系。
我与萧轲不合,但却没想到此刻却是他来帮我。往日我得意之时的朋友,不知去了哪里。
他看出我闷闷不乐,便不催促行程,只挑山水清丽的路走。我野外独行经验不多,不敢叫别人知道我俩行踪,便一路靠他亲力亲为,打点住宿。
一路虽还算顺遂,但也遇到几个小门小派的弟子,尽数被他毁尸灭迹,连灵息也不叫人寻到。
如今实在腿已疼的难捱,可我不敢此刻娇气,也只咬牙,不敢透露半句。
萧轲看我脸色,淡淡道:“今日歇下,明日再走。”
我已疼痛难忍,就翻身下马,找一处僻静处坐下。我俩正是行至山林之间,也无正经路走,崎岖颠簸,这几日就显得益发难捱了。
萧轲将帐子扎好,又汲水觅食,待到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