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清楚,本官就不与你费口舌了,就问一句,刚才是谁击鼓?”唐知州道。
“是我。”王衍道。
“本官再问一遍,是谁,击的鼓?”
“是我。”
“王衍,这么回答,你可想清楚了?”
“唐大人这么问才是不清楚吧,我王某人有没有击鼓我自己清楚,即便我自己不清楚,这公堂内外几十双眼睛也看得清楚。”王衍不慢不急地道。
“好你个王衍,既然你如此死心眼,那就休要怪本官不顾念同僚之谊了,来人呐——”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县衙的人告知王卿卿说王衍回来了,当时王卿卿在准备晚膳,只道回来便回来了,也没没作多想,谁知对方一直杵在灶房没走,在王卿卿的追问下,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了句王大人是被抬回来的,王卿卿当即吓得打翻了手中的瓷碗,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往王衍的房间奔去。
王卿卿跑到房门外的时候,只见一个郎中刚从房内踏出来,苏月娥则跪在房外。苏月娥老泪纵横,哭得只剩下抽泣声,她见到王卿卿的时候,道了声夫人便惭愧地低下了头。王卿卿心里只记挂着丈夫,没有理会苏月娥就冲进房间了。
“卿卿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