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效忠。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只有dudore留下的凤凰社和那个叫做hr的救世主。他们总是时不时地跳出来添一两个小乱子,然后在增援的食死徒赶到时,迅速地不知道藏匿到了哪里,简直比洞里的耗子还要狡猾。
敌人的活跃和势力的扩大代表着volde要管的事情增多了,他变得越来越忙。所以接下来,volde不再能整天整天地陪在severus身边了,他必须认真对待自己辛苦创立的基业。开始的时候,男人还会在晚餐前赶回来,像往常一样挽起袖子烹饪各种各样的精巧料理。渐渐地,他出现得越来越晚,神色越来越疲惫,只能将照顾severus的任务完全交托给家养小精灵,然后自己批阅那些永远也看不完的文件。到了最后,他和severus两个除了能够在夜里分享同一张床之外,几乎再没有见面时间。
“……我很抱歉半夜里爬上床,往往会从身后拥抱静静躺着的人,轻声地道歉,然后又自嘲地低笑:“……对你来说,我不在的时候反而比较自在,不是吗?”
他的魔药大师似乎睡着了,volde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回应。
九月的一个清晨,severus从睡梦中苏醒时,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又已经冰冷。家养小精灵出现在房间里,服侍他进行洗漱和清洁,然后用漂浮咒把他移动到轮椅里——以往这件事通常是volde亲自来做,红眸的男人一边嘲笑着他日益增加的体重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怀里,等severus在轮椅上安顿好,他还要仔细检查一下有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而现在换了家养小精灵,severus忽然感到一种强烈的不适应,或者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失落。如果不是那个人,就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按捺下这种心情,移动轮椅来到餐厅,看到桌上散发着熟悉香气的丰盛早餐之后,那种不安又瞬间减轻了不少。发现这一明显变化的severus不由得立刻开始唾弃自己。他完全没想到仅仅相处了几个月时间,自己对volde的依赖就到达了相当严重的程度。
——想想rus,这种依赖有多么危险!那个家伙不可能一直这样照顾你,你们可是敌人!!而且你是带着任务来的,那个任务……必须完成。
想到这里,黑发的男人面对那些香脆的烤土司和煎肉忽然一点食欲也没有了。但为了腹中的两个小生命,他还是勉强扒了几口。餐桌的不远处有个壁炉,volde庄园开的壁炉并不多,但餐厅里的这一个正是其中之一。当然其使用是有大量的保密措施和限制条件的,也不受魔法部的监控,只有经过允许的少数几个心腹才能够通过——黑魔王可不会让随便一个什么人通在他的庄园里转来转去。
severus等小精灵收拾完餐盘,正盘算着是去书房里看会儿书,还是在花园里晒晒太阳,就看到壁炉里的火焰倏地升腾起来,变成耀眼的绿色。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容貌美艳却带着狠厉的味道,那是rix。
女巫是得到庄承认的食死徒之一,但是未经volde本人允许,她即便能够出现,也无法走出壁炉。但rix似乎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她只是朝壁炉外面打量了一周,目光很快定格在severus身上,更准确地说,是他隆起的腹部上,然后露出嫌恶和憎恨的神色。
“……叛徒。”她恶狠狠地说,“看来lucius没说谎,你居然真的能够怀孕。”
severus警惕着,再一次确认rix不可能走出来,才缓缓地回答:“……这不关你的事,ler夫人。”
“……是谁的种?我猜你自己都分不清吧。”
听到这样挑衅的言辞,severus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坐在轮椅上岿然不动,嘴上不示弱地顶了回去,“……我可以将你的话当做是对主人的侮辱吗?与其关心我的问题,我认为你更应该考虑如何为ler家族延续后代。”
提到自己的夫家,rix看起来更加恼怒了,但她成功地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酝酿了好一会儿,女巫才勉强换了一种稍微正常的口吻说:“我不是来找你的。lord呢?”
“很遗憾,他的行踪并不是我所能知晓的。”
“该死的。他不在这儿?”
severus挑起一边眉毛,rix的态度,似乎是出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报告,最终答道:“……他今天很早就出门了。”
rix咬了咬牙,转过脸打算离开,忽然又回过头来说:“我警告——警告你,你不会得意太久的。你以为lord真的在意你肚子里的东西吗?别傻了,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肮脏的混血男巫生下他的子嗣?哼——”
“哦?那你的看法呢?ler夫人?”severus问道,压抑住听到这席话时内心里一瞬间泛起的不安,“在我看来,主人倒似乎相当期盼呢。”
“呵,你问我?我们可都是黑巫师。”女巫说,伴随着一阵尖锐笑声消失在了火焰里。
黑巫师,这个词已经给了足够的提示——rus自己就是精研黑魔法的专家,在他读过的记载中,那些最邪恶的魔法,有好几个是需要将血脉相连的亲人进行献祭的——而由此获得的好处,无法估量。
volde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任何亲人,除了他即将出世的子嗣。
不,不会的。severus告诉自己,即便是黑魔王,也不会这样做。那个人期盼着孩子出生时的眼神,第一次听见胎动时的惊喜,绝对不是作伪。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连根拔除。毕竟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