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角不是你亲生的吧?”江还一开口,窦靖行就蔫了。
诶,无力啊……
江海刚开始偶尔还会答应两声儿,最后那样子完全就不需要观众了,窦靖行自演自说的非常好。
窦靖行坐回到椅子上说的已经口干舌燥的,经受刺激后的神经基本回到了原位,窦靖行细味着江海说的话,俩人儿媳妇儿都叫了,窦靖行都有点儿替他儿子窦角难为情。这怎么好意思?男人对着男人?tuō_guāng了都带把儿的。
这硬的起来么这?硬起来了又怎么做的下去?那长痔疮是不是就做不了了?
脸有点儿热啊……
窦靖行不自在的扭了扭,不停的往江海那头儿膘,又瞧着江海低头沉思的模样闭上了轻启的嘴。
绕想那年青葱正少,江海偷亲正在睡觉的自己,那时候窦靖行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隐约着明白了,却问不出口。
江海也在纳闷儿,问题没轮到自己身上时谁也不会在意,现在问题来了,便由儿子想到了自己。江海事实上都不知道那年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亲了窦靖行,不过是那天阳光很好,照进屋里来很美,挂着的白纱窗很意境,一排排桌椅间卧着的男孩儿微圆的脸蛋儿,只有在睡着时嘟起来才略显着可爱一点儿,不似醒着那般总对着自己的一脸倔强。
江海说这是他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