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在腹腔里深捣了数下,仿佛快要被捅穿的时候,一股火热的激流烫进了深处。
可怕的热意渗入体肤,全身都几乎要蜷缩起来。
到了之后,明楼没有出来,也没有起身,仍然压着,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脖颈上。
明楼喘气的声音都性感得不可思议。
身上沉着,但是离不了这份重量,需要承受更久。
下体反射性地含住埋在体内软下来的器官,吮吸一般。
“刚才,你到的时候,有种错觉。”低而软的声音。
“什么错觉?”
“错觉你能让我生孩子。”漆黑的眼睛凝视着身上的人,轻声地这么说着。
眼前一片血红,性器在一瞬间涨得发痛,明楼捏着他的大腿,重又撞进他体内。
“那我们就试试。”身体深深沉进去,明楼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特别粗暴的插法,内壁仿佛会被戳破一样。
可仍是一点不疼,只是一阵阵地发麻、酸软。
“我们生几个?”抽动,磨挫,明楼这么问道。
“你说呢?”几乎说不出话来,明诚的声音非常轻。
明楼在腰上用力,宛如强迫一般,要他进一步地打开:“至少要两个。一个像我,一个像你。”
“那就加把劲。”薄薄的嘴唇轻轻吐出气息。
修长的双腿蛇一般地缠在腰上,腰肢起伏,慢慢吮吸。
明楼双手扣紧他的胯骨,已经是不可能再贴近的距离了,却还是强制性地拖过来,进入到不可测的深度。
差点把他吞下去。
动作都不成其为动作,只是一种下意识的绞缠。就像蛇的性器贯入,没有几个小时、几天脱不出来。
只剩下一样意识,就是死死地把他往yīn_jīng上摁,直到jīng_yè把他填得满满的。
第35章 当所有的欠缺都被弥补,忠诚就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一切动作都沉寂下来,所有声息都湮没,最后剩下的,也不过是两个人。
窗户外面,风过处,落英缤纷。绽放过了,就要殒灭。然而有过盛开的时光,便不能算是虚度。
慢慢平复了之后,明诚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动作足够轻微,然而,指间的纠缠消弭的时候,仍叫人觉得若有所失。
方才,在言语不能形容的昏乱状态中,明楼的一根指头被他软软地勾住了。
并不是有意,而是无意识地那样做了。
纠缠不清,撒娇无度。
寻常情形下,自然不会如此不知节制。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捡起自己衣服。薄明的光浅浅勾出他的形影,从头到脚都白璧无瑕,像是雪亮的霜刃。眉眼中的潮红尚未褪全,然而表情已经是冷静的。
清晨的空气十分寒冷,然而他毫不以为意,全无障碍地轻舒手臂,将衣服一件件穿好。不用刻意,早已成为习惯,每一帧动作都能框进画纸里,东方式的敛抑清淡,莫名诱惑。
继续恋床是不合宜的,白昼将至,便须回到现实中。来的时候没遵循礼数,走的时候自然也不能整出动静,否则又要生出事端。
明楼在休憩中凝视着他,他轻软的身体被修身的衣服贴合,是一种勾人抚摸的样子,开口问道:“今天的安排是什么?”
明诚将大衣的扣子系上,说了个地址,道:“有个画展,要去一下。”
明楼问:“去看,还是去帮忙?”
明诚解释道:“美术社的朋友前几天临时打了个招呼,问我手头有没有画作。我就帮了个忙,在里面充个数。”
明楼又问:“画了什么?”
明诚笑了笑:“一幅叫世界的画。”
明楼挑一下眉头:“题目挺大的,不好表现。具体是什么?”
明诚轻勾唇角,微微一笑:“画上的东西,用嘴怎么好说清楚?”
这话说得不岔,画这东西,重的是意蕴,即使画纸上是一样东西,出自不同人笔端,意味是截然不同的。每个人根据自己的阅历、心境,看到的也各自相异。
他俯下了身体,吐出一点舌尖,去明楼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沾,接着便如一条幼滑的小鱼一样游了进去,勾住了舌头,轻轻一咬,又一吮。
缠绵,但不纠缠。只一瞬,便退出。
不足是难免的,但明楼没伸手扣住他。
明诚重新站直:“我走了,还要回去洗个澡。”
明楼声音如常闲适,甚至带点笑意:“这么告别法,不怕我让你走不了?”
“那就不是你了。”明诚回答他,语气平淡安然。
说完这句,他就干净利落地消失。
明楼闭了眼睛,没有马上起床。
荷枪实弹战过了两场之后,下面仍然没有熄火的意思,稍许的撩拨就有野火燎原。得要看不见对方了之后,才能慢慢软下去。
只不过,他心里怎么想,脸上全不会表现出来。
正如明诚所说,如果不擅长自我控制,那就不是他了。他当然不可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把人掀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操一整天。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才轻吁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
明台走下楼的时候,撞见阿香拿着被单去洗。
阿香是个黄花闺女,不会想得太多,但明台经过她身侧的时候,立刻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上海滩的少爷都晓事得早,世交子弟们都在一处念书,免不了互相带契传播那些大人的事儿。
一起交际的时候,便有人会搞些新玩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