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桩大姐头……妳明知道阿御不可能会高兴的吧?他比较像光被人说可爱就会发飙的人耶……
「那我就这么叫他啰!」拍个手自顾自地下定论后,野山秋歪个头,「所以他的脚……很严重吗?」
「御只是不小心跌倒而已,没什么大碍啦。」野山冬连忙找其他理由笑了笑。
也是啦,总不能让我妈知道阿御受伤的原因是为了执行野山冬交代的工作,不然这里有两只杀手在的事说不定会曝光的。
「没什么大碍就好。」野山秋松口气地拍拍胸脯,接着突如其来地向桩问道:「对了,我家的小秀树跟小御进展到哪里了啊?」
「为、为什么要问这个啊?」妈呀,妳居然和桩大姐头是同一国的!
「咳!秋姊姊,这种事可不能拿来开玩笑,秀树可是妳唯一的独子呢。」野山冬无奈地咳了声。还好舅舅只会拿我说服阿御听话而已,实际上他似乎无法苟同那种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