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我和我妈流落街头,被难民营接收,那个时候我得了天花,差点死了,又被隔离,我妈在难民营求了一个这个吊牌给我挂在身上,结果就好了。”
筱源吃饭,没接话,谁知面前突然递来什么——
“这项链现在给你。”
“不能,我不能要。”
“拿着,等毕业典礼结束再还给我。”
筱源握着项链,手心还残留姜博身上的温度。
两个人喝了很多酒,筱源也醉的不行。
姜博说他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是不是要毕业了,离开警校很开心?
筱源和姜博两个人搭着肩在路上走,走的很晃,随时会跌倒。
猪油蒙了心,也不知道脑子的哪根筋又搭错了:
“你毕了业,还会回来看我么。”
“会。”
筱源低头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高兴个什么。
两个人回到寝室,西装被扔在沙发上,很凌乱。两个人醉醺醺地倚靠在一处。
姜博的手在解筱源的警服扣子,筱源晕乎乎地捉住了他的手:
“干嘛。”
“换衬衫,给我看。”
“……有病。”
“你今天穿西装,很好看。”
你不比我更好看吗,妈的。
瞎撩。
筱源裤子被褪到脚踝,上身已经套上了衬衫,白衬衫,姜博还给他把领带系起来了。
不用照镜子,筱源也知道这副样子多奇怪,跟某种付费影片里的主人公似的。
姜博就喜欢这样捉弄他。
……
姜博拽着他的领带,直直扯到他的面前,吻上了他的唇。
“你和我去毕业典礼,怕不怕。”
“不怕。”
酒话不算数。
姜博轻轻吮咬筱源的下唇,一手拽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摸来摸去。
把rǔ_tóu都摸凸起来了。
妈的。
筱源酒醒了一半。
他用力推开姜博,躺在沙发上疯狂喘气。
“你他妈不许再碰那儿。”
“我轻轻的,行不行。”
“滚。”
“不摸了。”
……
姜博又缠上来,直接把筱源压在沙发上。
筱源两条腿还悬在外面,裤子完全没脱下来,裹着脚踝,好像被绑了似的。
姜博没再碰他前面,只是含着他的下嘴唇,耳边尽是唇齿相碰的水声,又伸入他口中逗弄唇舌,两人交缠在一处,吻得极为舒服。
姜博的手一直在他腰窝处,隔着衬衫,来回摩挲,筱源发现自己石更了。
……
他想推开姜博,发现自己怎么一点力气使不上来。
他内心居然还想来一发……
妈的,男人都他妈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舒服起来什么都顾不上。
“不摸了,给我舔舔好不好。”
“嗯?”
舔舔?舔哪儿?
筱源被亲的头晕目眩,酒精的加持之下,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的手居然被领带绑起来了……
“姜博你他妈,捆我干嘛。”
姜博一个一个扣子的解,眼神还不忘盯着筱源越来越红的脸看。
“你他妈做什么,让你别碰那儿!”
腿也被他压着,根本动不了。
而且最脆弱的地方也被他压着,筱源完全被钳制。
姜博隔着白衬衫,用唇舌勾勒胸前那颗红艳果实的形状。
“操你妈,不许,不许吸!”
……
筱源声音都颤抖起来了,他一被碰那儿全身跟长了毛似的,刺挠,不舒服。
衬衫面前的那点布料都被姜博吸得透明,两一只手探入衬衫之中,揉捏起另一颗来——
“滚!你他妈从我身上滚开!”
……
妈的,筱源从来没这么难受过。
他奋力地挣扎,他不喜欢,姜博非要强迫他,他难受。
以前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里不可以。
听见筱源嘶吼声中略微透出的哭腔,姜博停了下来。
去寻筱源的唇,没想到被筱源就是这么重重一咬。
姜博没停下,让筱源咬得嘴唇出血,仍旧继续攻略前进,筱源眼角滑下一道泪。
他都多久没哭了,操。
硬生生被姜博弄成这副样子,不舒服。
搞得他好像是个什么忠贞的烈女似的。
“对不起。”
“操你妈,姜博!”
姜博低下头又含住了那张怒不可遏的唇,吻到筱源喘不上气,再也骂不出话。
“给老子解开!”
“好,解。”
嘴上答应,根本不动——
姜博这个人,筱源完全弄不过他。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