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季心里发苦,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就是这种待遇,再看看人家郝放,撑死他们也就认识一个月,却可以什么都不干。
“我说你这是父爱泛滥吧,以前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慈祥的一面,你倒是分点好给我啊,好歹咱们也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了。”齐季刚杀完鱼,又自觉的拿了一把从农家乐带回来的疏菜摘了起来。
他冷哼了一声道:“你用得着我对你好嘛,你有钱有势还有个小情人,虽然爹不管娘不问的,但至少心里惦记着有你这个儿子,你倒是缺些爱给我看,那我就对你好点儿。”
洗了把手,将衣袖又往上卷了卷,电饭煲已经在冒着热气,鱼一下锅便油花四溅,敖先生用锅盖挡了挡,右手拿着锅铲,像战场上的斯巴达。锅里正滋啦滋啦作响,敖先生嘴唇动了动,虽然被杂音干扰的断断续续,但齐季还是听了个清楚,敖先生脸上的表情也被看了个真切。
他说,这孩子心太冷了,我没办法放着不管。
齐季再没说话了。是啊,敖傲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从认识到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对待身边的人总是有一副不遗余力的样子,他是乐天派,又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