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郝放下楼,速度很慢,他心想还不如直接将人抱起走要来得快些。手里搂着的人,身上都是硌人的骨头,没半点多余的肉,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提便能将整个人抱起来。正在他考虑要不要实行这套简便的方法时,郝放便已经挣了他的手。刚才一阵凉风吹过来,将他整个人都吹得清醒了,郝放说:“你把我放开吧,我这会儿没那么晕了。”接着,敖先生的两只手便齐齐空了出来,刚才郝放所传递过来的热度,一时间全被风给吹没了。
到了医院,挂号看诊的人还不少,敖先生打了个电话给唐诗扬,想让他给走个后门。正好今天轮到他值班,唐诗扬接到电话后便亲自过来接见了两人,领着他们直接近了内科诊室。
医生给他量了量体温,又查看了□□征,便问:“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我不知道。”郝放回答。
这时,站在旁边的敖先生插了句嘴,说:“昨天晚上我就听他的声音有些不对,估计那会儿就在发烧。”医生看了眼敖先生,接着又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