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放他无权无势的,比不得咱,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敖先生耸了耸肩,将脑袋往沙发背上一靠,无奈的说:“谁说不是呢。”
喝空了几罐啤酒,两人又聊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等到都打算回房睡觉时,齐季折过头来说:“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就当不知道,不然小宇知道了又该说我多嘴了。”敖先生背对着齐季伸手比划了一个ok,心里却将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他这对象还不是寻常人。
敖先生这夜失眠到将近凌晨,可能是时差,也有可能是因为认床。万籁俱寂的夜里容易滋生些摸不清拿不准的东西,一点寂寞半丝惆怅都恰到好处,满足了他的娇情,这使他觉得自己还带些诗情画意,还不至于被这个世界冻得像个冰雕般坚硬不摧。
他算是个非现实主义者,齐季老说他总是把现实活进了梦里,可又想把梦做成真的。其实他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儿,如果一个人能在梦境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