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先生忙了好几天,自己家、丈人家都有一大堆要走的亲戚。无非就是吃吃喝喝,东西送来送去,没半点儿意思。赵蒙见他心不在焉,也不同他多说话,这个男人的心思早就不在他身上,也不在这个家里。两人就这样貌合神离着,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人不在身边,但好在可以用手机联系。郝放说过完元宵便要回甘肃,这一去就又是半年。敖先生问他能不能不去,半年不见面,那感觉是连想都不愿意想。但敖先生也只是轻轻的叹了叹气,并且清楚的知道他没有什么权力去要求郝放什么,他给的,其实已经超过他的预料了。
临走那天,敖先生来接他去车站,后备箱里准备了些东西,说是让郝放带着。可他只挑了些吃的,说:“我下了火车,还要坐汽车,坐完汽车还要搭当地农民的车,接着还要走上半天的山路。你让我拿着这些,简直就是想把我累死。”
他当然是心疼他的:“那你把地址给我,到时候我给你寄过去,这总行吧。”郝放调皮的眨了眨眼,说:“那你寄的时候再买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