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雨落在案后的一面屏风上,结成细小水珠,倒也没有弄湿纸张。
花无错站起来走过去,摊纸研墨,将留在脑中的那一瞬在纸上逐一勾勒出来。
☆、一门心思拆鸳鸯
上辈子李越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心里头满满胀胀的,暖得像要溶化一样。
也许重生,并不单单是为了复仇。
“你在画什么?”李越牵着华戈回榭内,边问着边看向花无错的落笔之处。
纸张上黑白分明,俨然是适才的他与华戈。
李越诧异的看着花无错,花无错笑笑道,“挺好的。”
顿了一顿,李越伸手拿过另一张白纸,接着花无错的那张展开,冲人一推,“让开。”
连着画纸,李越拿笔将画延伸开,长廓另一端的水榭也在纸上跃然而现,包括水榭中的人。随后李越看向华戈道,“你也来画一笔?”
华戈坦然道,“我不会。”他从小接受培训,只知道练武和保护皇帝,哪会这些风雅事。
花无错大概明白李越的意思,就说道,“那就随意写点什么吧。”
李越笑道,“对,题词。”
华戈看着这两人,沉默的思考了会,大笔一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