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冷冷的看着老人,手在摸索身旁的剑,哪知道老人家,眼明手快,仅用一粒小石子就按住了流川的穴道,使他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老人走进房间,并肆无忌惮的坐在桌子旁斟茶。
“你到底是什么人?”被点了穴的流川仍保持冷静的问。
“紫霞涯是你的母亲,对吧。”老人家和蔼的笑着。
“哼!”流川没有回答。
“脾气还是跟涯儿一样的任性。”老人家叹气,走到流川前面。
“你是……”流川看着眼前的老者。
“知道就不用多说,我明白你这次来神奈川的目的,我此次来,只是想送你一句话。”老者淡淡的笑了。他知道流川已经想到他的身份。
“什么。”
“不该知道的事情知道了,不是一件好事。其实,你身边有一个对你很好的人,你又何必在意前辈的恩恩怨怨呢?”
“这是我的事,不管你是谁都与你无关。”流川冷冷的说。
“枫儿……”老人家情急之下叫了一句。
“什么人!”这时候一个侍卫发现了流川房间的异常黑影,就大声喊叫。
老人家见形势不妙就从窗户离开,临走时,他解开了流川的穴道说:“但愿你能真正化解涯儿的仇。”
流川送走了老者,反复思索着老者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在你身边有一个对你很好的人……”——流川想起了仙道,于是走了出去,沿着小道进樱花园。
此刻,仙道在樱花园中喝酒,他喝的很多很急,空酒坛零乱的散在地上,突然,他又像发疯似的舞动紫霞魂,花瓣被撕裂凋零一地。有人说,花的翅膀只有在凋谢的时候,才能展开,飞翔是花死亡的序幕。仙道伫立在花之中,狂舞的剑,痛苦的笑,惊动了夜的安详。
七分醉意,三分失意。
“仙道?”流川没有走近,只是站在远处观望。
仙道在自言自语,他说:“流川枫,你把我仙道彰当成了什么人!为什么你只对我好,又狠狠的推开我?!流川枫!为什么!……”
胡言乱语之后,酒精开始起作用,仙道一个绊倒,就沉睡过去。一直躲在大树背后的流川察觉到仙道平稳的呼吸,才慢慢走过去,跪下身子,轻轻的掠过仙道的脸颊说:“白痴。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不让你跟着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我也有我希望保护的东西。……对不起,仙道。”流川在仙道的额头落下一吻,把带来的披风为他盖好,就离开。
没走几步,就看见牧,他靠在樱花林的入口大树杆。
“你要走了吗?”
“你想怎么样?”流川冷酷的问。
“看样子你是舍弃仙道了……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牧看着流川坚定的说。
流川轻轻一笑,满满的挑衅,他说:“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阻止我?”
牧洒脱的走近,说:“那就要试试。我要看看鬼卜子的武功到底出神入化到什么地步?”今天早上,流川的步履有点奇怪,就是因为太过于轻盈,令人怀疑他是否会武功。
只见流川白色身影一动,闪过一道亮白色的光线,转迅即逝,安然就从牧的身旁走开,而牧只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短短几秒钟的刹那输了,而且是彻底的输了。若不是流川刚才手下留情,怕是自己的头颅早就掉到地上,现在只是轻轻了划了一道伤口。牧再也不能阻止他的离去,只听见流川说:“今天,暂且留下你的性命,以后不要挡我的路!”
流川头也不回的走远了,很快他就注意到身后跟着黑影,流川没有动静,让他跟着。因为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流川不想滥杀无辜。走了一段路,出了乾坤门,在林子里面,流川停下脚步,冷冷的对身后的人说:“不要跟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黑影显出身来,他是海南的神宗一郎。
“这与你没有关系。回去告诉你们帮主,只要他找到天书,我会就会帮他解读。”
“为什么这么做?”
“这也与你无关。”流川一个闪身,消失在从林里。神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因为害怕,神冒出一身冷汗。
今夜,玫瑰庄张了灯,表明有贵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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