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酒调好了。
杜宴礼看了一眼成品。
红黄蓝绿,透明又缤纷的色彩分层于玻璃杯中,绚烂欢快,如同平安夜,也如同一眼可以看透的单引笙。
一杯很适合单引笙的酒。
杜宴礼将这杯酒放到了单引笙面前。
杜宴礼:“请。”
而后他再说:“当然,我们的教学合同毕竟不同真正的包养合同,它不涉及金钱利益,我们不会上床,你也可以在任何时间随意撕毁这份合同。”
“但是,”杜宴礼说,“在昨天的这个时间,你已经随意签署了一份合同;在今天的这个时间,你确定要再随意撕毁一份合同吗?”
上述问题并不蕴含任何感情,杜宴礼仅仅提出疑问。
他最后说:
“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仔细想想这份合同还要不要继续。”
杜宴礼转身走了。
吧台旁,单引笙坐了一会,突然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压压惊。
他再看杜宴礼离去的背影,心情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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