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宴礼没有彻底清洁脸部。
他关了水,板着脸,继续将单引笙拖出漱洗室。
单引笙这回想要挣扎了。
但他发现,一旦杜宴礼认真起来,自己好像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总是被对方扯来扯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靠,这家伙一定练过。
单引笙刚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声,就被杜宴礼按在沙发上了。
杜宴礼将人按下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看见一丁点紧张浮现在对方明亮的眼睛里。
单引笙觉得我会揍他吗?他还真的挺欠揍的。
杜宴礼想,他抬起了手——
他抬起了手,摸了蛋糕上的奶油,在单引笙左边脸颊上划三道,他出了一口气;再在单引笙右边脸颊上划三道,又出了一口气。
接连两口气出了以后,脑海中直跳的那根神经总算平复下去,杜宴礼能够以比较平和的目光看待单引笙了。
对方眼睛里的丁点紧张变成了浓浓的呆滞。
是觉得我不可能这样做吗?
你能做,我就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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