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重活了一次,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死。
郊区的路上,一辆奥迪飞快的行驶着,风驰电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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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你说这穷山恶水的地儿,连个人影子都没有,难道我们真的乘‘十一路自助式公交车回去?”陆子昂指了指自己的两条腿,悻悻的说道。
这‘十一路公交车’自然是指两条腿的徒步。白穆从汽车下面钻了出来,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陆之昂一眼。“还是不行,好像是发动机出了问题。”
陆子昂被丢过来的‘眼刀子’激得一哆嗦,立马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把嘴巴拉链拉上的动作,彻底闭嘴了。
就在昨天,刚回来不久白二少收到了来自他爹的指令,去给他爹的一个老战友贺寿。
那位老同志白穆见过,很久以前和他家一个军区大院,他和陆子昂都叫了二十几年的叔,算是关系比较亲近。
那位老同志自四年前老伴儿去世之后,就一个搬到了乡下。也算是十分很会挑地方,住的地方一共就那么十几户人家,山清水秀,与世隔绝,下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