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杨酌霄当然能确定:载镕是喜欢他的。
并不只是ròu_tǐ或外表那种浅薄的喜欢,而是更深的感情;要不然他刚才用脚去碾磨对方性器时,载镕应该会感觉受辱而动怒,但对方没有,反而是一副动情的模样。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也是一样,他看得出来,载镕并非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但最终却仍妥协了,忍着羞耻在他手上shè_jīng,事后又因为体液玷污他的手指而显得无地自容,所以在快速清洁后匆匆逃进了浴室。
到底该怎么界定对方的态度,其实杨酌霄也不能肯定。
然而他现在知道,在载镕眼里,自己无疑是具有吸引力的,只是载镕总是抗拒着更进一步,在生理层面可以完全配合,但在感情或现实层面则拒他于千里之外。
载镕年纪还小,大概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