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如何与太子结束这场谈话的,载镕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的脚伤依旧很痛,但可能是点滴里有止痛药的成份,疼痛不再如先前一样剧烈,变得可以忍受。
然而现在载镕没有心思探究这种问题,他取了拐杖支撑自己,艰难地来到隔壁病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头没有人应声,载镕心脏一阵紧缩,也顾不得其他,匆匆推开了没上锁的门。
杨酌霄躺在病床上,即便正在睡觉,眉头仍微微皱起。
载镕强忍疼痛,走到对方床边,还未说些什么,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的命运,就算他用尽所有办法,但杨酌霄还是受了伤,现在对方还未清醒,可能是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