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们是姜越安排的到可以这么说。
可要说他们是姜越安排的也解释不通他们对姜越的敌意,和姜越安排他们进入的理由。
还有那个警告是警告谁?清湛要他做给谁看?
姜越一开始以为他的意思是警告后院的男人们,可现在从这个换字来看可不一定了。
现在的情况他身边的清湛好像是全部都知道,他应该想想怎么在不让对方起疑的情况下能套出对方的话。还有那个渠荷的主人。
这个渠荷到底是什么?
是原主可以问出口的问题吗?
他该怎么查?
姜越思考着,一时没有动作。
清湛走了过来给他倒了杯茶,抬头问他:“县主今日回来,可要去准备一下。”
“你看着安排。”姜越不是感兴趣,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清湛应了下来,在中午的时候找了后院里有身份的郎君一同去主院里迎接白筱筝。姜越因为昨日没睡好的原因又睡了过去,清湛见他睡也没有打扰他,只是等着他睡醒才一起赶到前边,这去的就迟了些。
他同清湛一同入了前厅,踏进门槛见到里面的男人们,想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
他这是不是被人绿了?
还是被人光明正大的绿了。
他眯着眼睛挨个看了一遍,伸手摸了一把头发。
白筱筝坐在主位上,他没进来前她坐得毫无形象,恨不得成为一条斜线摊在椅子上,一见他进来了,她立刻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就像是那见到老师的学生,装模作样的怕被老师训斥。
白筱筝是在中午的时候从皇宫里出来的,她被皇上狠狠骂了一番,跪的双腿发麻,回到府中的时候也知道这么快能出来都是姜越的原因,按照道理她理应去谢谢姜越,可一想到姜越的那张脸她就腿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过去。现在看到姜越来了身子不自在地扭了扭,觍着脸道:“大夫来了。”
姜越嗯了一声,坐到了她的身旁。
白筱筝也没敢指责他人都齐了他却来迟,让大家等他许久。她摸了摸鼻子,喊了一句开饭,几个人各怀心事的动起了筷子。
这一张大桌中除了姜越还坐着原州、陈宣、何铎与两个存在感很低的郎君,后院那个李升口中的蛮族依旧没有赏脸过来,他们也像是后院没有那个人,谁也不去提。
何铎在桌上先对着白筱筝说了两句漂亮体贴的话,之后话锋一转,就变了味道。
“郞等看到妻主无事十分欢喜,只可惜李郎君看不到。”他唏嘘的感叹了一声。
姜越瞧了他一眼,立刻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了。
何铎见姜越盯着他也不紧张,他对着姜越露出一个笑脸,温和却毫不退让。
他们这边一直都是勾心斗角的算计,只可惜白筱筝完全不在他们的频道,她啃着排骨听到何铎的话想了老半天,才吐出骨头愣愣道:“谁啊?”瞧这样子似乎完全不记得李升是谁了。
何铎愣了一下,“就是李秋的表弟,两年前进府的那个。”
“哦。”白筱筝又夹了一个排骨,没有任何表示。
何铎见她不接茬只好问她:“妻主怎么不问问他何为看不到了?”
白筱筝有些不耐烦可还是配合道:“为何?”
“李郎君死了。”
白筱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往嘴里塞了一口菜,依旧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哦。”瞧那样子没心没肺的根本就不在意,李升是怎么死的,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何铎这就没办法接下去了,只好捧着碗喝着汤不再提这件事。
姜越听见他们都没了动静,翻了翻汤匙,对着清湛道:“扣厨房主厨一两银子,这汤做的这么咸,咸的何适中一直咳嗽,实在难听。去把何适中面前的菜换了,免得陈郎君不好下筷。”
清湛瞧了一眼面色如常的何铎,“是。”他让下仆撤走了何铎面前的菜,换上新的。
食不言寝不语。
这样一来别人也不好在饭桌上在说什么话,免得被姜越明着打脸说口水喷进菜里,显得很没教养。
一顿饭吃了许久,心事重重的人吃饭的动作都不快,直到大家都放下筷子,白筱筝身后的女人才捅了捅她。
“疼。”她倒是很不懂何为眼色,直接就转过头问对方,“你做什么?”
那女人见大家都看了过来,当时面上就有些红了,她低下头咬着牙道:“妻主今晚要去哪里休息?”
白筱筝听她这么说头皮一阵发麻,她在周围挨个看过。
陈宣从来都不给她好脸色当时就道:“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原州摸了一下手,“在妻主眼中李郎君死了只得一个哦,估计小人这种伤也并不放在心中,可小人自己怜惜自己,最近还是好好休息一下。”
姜越没说话,何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另外两个郎君倒是眼睛一亮看了过来。
白筱筝眨了眨眼睛,身后的女人踹了踹她的小腿,朝姜越那边使了个眼神,白筱筝就当自己看不懂,直到那女人又踹了两脚,她才不情不愿地对着姜越道:“今夜就去大夫那边休息吧!”
姜越刚想着拒绝,可面对她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挑了一下眉,“好。”
他这一声好一说,白筱筝的脸立刻垮了下去,她憋起嘴巴,手在空中抓了两下,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哭了。
………………
“大夫。”
白色的盘子里放着五块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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