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不幸,他的预感一向是准确或说灵验的。不久之後,水心初果然放弃了乐此不疲地情爱游戏,收敛起放荡的羽翼,停息在那人胸膛。其中的原因令乔振刚心若刀绞。“朱红”这个名字也成了扎在他心尖上的那根刺。
引擎的轰鸣将乔振刚从江南三月小雨般纷乱的思绪中唤回,发觉黑清正打算调转车头从来路返回。
“不必掉头,往前也可以走。”乔振刚强撑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沮丧,说道。这里的路四通八达,换个方向一样走,只是路途长短的问题。
“过不去,前面在修路。”黑清像早料到他会这样说,手头动作不停,边答边打方向盘,很稳当的完成了掉头的工作。
“你怎麽知道?”乔振刚口气颇为不耐,回忆让他心情不好。
“没看那个‘龙族’脚上都是泥沙吗?他就是从那边来的。”黑清道,他一向观察仔细。
这是个很简单的推理,况且,离“饱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