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指着对方手里的饰物,对有涯言道:“你看他手里饰物的第三只眼睛,是不是与山上那只小家伙儿长得一模一样,但却和你刚才看到的玉雕不同?”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有涯看了良久,不确定的言道,又不解地问道,“这个说明什么?”
“说明雕刻这个饰物的人,见过怂怂!”无为笃定言道,“而且对方一定对它记得很深刻。”他说着指了指窝棚里双目呆滞的乞丐,“你再看这位,那双手一看就是舞刀弄枪的,肯定雕刻不出来这么精致的饰物。所以这个怂怂的雕像,原本一定不属于他!”
“旬邑县百姓曾说,这个人过去跟着本县的恶少混。我看,这东西估计是他抢来的。”有涯尝试着伸过去一只手。
乞丐警觉地捂着手里的东西,使劲儿向窝棚里面缩了缩。
无为一手拍在有涯肩头,“没错!我们来问问看,他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两人一拍即合,可在外蹲着看了许久,里面的人却一动不动。无为软硬兼施地磨叽半天,对方也充耳不闻,完全不搭理。他瞧着眼前这个比鸡窝大不了多少的草棚子,袖子一挽,挥起施无畏,“掀了得了!”说罢,毫不犹豫的一棍戳过去。
“别!”有涯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止,就见一张草盖子被挑上半空,继而翻着个儿砸在地上。
乞丐猛地打个激灵,胡乱叫喊着:“啊!滚开!别咬我……别咬我啊……”一边喊,一边往草垛里钻。
不等对方躲进去,无为又是一个撩棍横劈,搅散了草垛。他一棍矗在地上,压着对方破衣服的一角,“看你还往哪儿钻?!”
乞丐在地上来回爬着,“啊!啊!神兽,神兽!您别咬我……别咬我……”
无为越听越觉得别扭,“瞎喊什么?!谁咬你了?!我又不是狗!”咦?他忽地反应过来,这乞丐莫不是被怂怂追着咬过?
有涯自然也听出话不太对,在旁已是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地上说道:“无为,人走了!走了!”
无为这才注意到。
乞丐一身破衣烂衫,哪里经得住拉扯,在对方的挣扎下碎成一块块,而其人已经爬出一段儿距离。边爬边哭喊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是谌念之!你找他去……咬他去啊……”
“谌念之?!”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无为不再吊儿郎当,对有涯言道:“按下他!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涯反手指向自己,“又是我?!”看到无为认真地点点头。他忽地手起掌落,继而在对方一脸震惊中,抓着昏死的乞丐,丢到无为脚边的草垛,轻松地拍拍巴掌,“给,随你处理。”
无为睁大眼睛,一时语塞。不知是该说有涯出手太重,还是该夸他机智?见对方神气十足地立在一旁。他无奈地笑笑,扶正乞丐。一手结印,按在对方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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