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样,以前故意扮作男儿简直太委屈这张脸了。反正如今远离京城,出门也不会遇到熟人,就当提前适应也不错。
便是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将阮清按在妆台前重新给阮清梳了个漂亮的云髻。王爷想到甚是周全,连发簪首饰都准备好了。一朵青翠欲滴的玉簪花,一对圆润的水珠吊坠,两只白玉冰种镯子。半冬仔细的替阮清穿戴好,忍不住退后一步赞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殿下这般打扮起来真真是晃花了奴婢的眼。”
对于半冬姑娘成语乱入的本事,跟苏燕松有的一拼,阮清实在不好恭维,只别扭的扶了扶沉甸甸的发髻,瘪嘴道:“不能梳个简单点的头吗?我怎么觉得脖子快要被压断了……”
半冬连忙拽住她的手,“这发髻是最简单的了,奴婢便是知道殿下不习惯才没有梳那些个复杂的,殿下不要老是用手扯,扯乱了还要重新梳的。且忍一忍,习惯了就不会觉得沉了。”
阮清低头将低低的领口往上拽了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长叹一口气道:“我突然觉得皇舅母好生不易……便是这样的发式我都受不了,皇舅母每日顶着那么高,插了那许多钗饰的头,也难怪天天喊累。做女人真是辛苦,还是男人方便省事!”
半冬扑哧笑了出来。
阮清又瞪着眼拢了拢领口,“这领子怎么开的这么低?胸口都露出来了……你看看盒子里的另外几套有没有领子高一些的,穿成这样如何出得了门。”
半冬倒没觉得有何不妥,当代女子的衣服大多是这样半开半敞的风格,阮清身上这件还算是保守了,就连她自己身上穿的婢女服都要露的更多。但阮清发话她只能听从,正要回身去翻找,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高大身影。
“确实太低了……”苏辄不知何时靠在了屏风上,一只手捻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前的身影。随即对半冬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半冬刚想说,她还要替郡王找更换的衣服,可一抬头接触到那双冰冷的凤眼,顿时把话咽了回去,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阮清身为少年时就大大咧咧惯了,很少知道羞涩,除了觉得身上的衣服不自在之外,被苏辄看着倒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挠了挠脖子,看着苏辄道:“苏叔叔也觉得奇怪是吗?我都觉得不像自己了,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都要穿成这个样子,平时看别人还好,看自己竟是怪吓人的,这领子也是开的太大了……要不我再换回去吧。”
苏辄缓步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低下头,目光在那块被她用手挠红的脖颈处顿了顿,声音略有些沙哑道:“这般美丽的肌肤自然不能给别人看去,当是要好好藏起来才是……”
阮清偏头避开那道灼热的气息,有些无措道:“那、那我再叫半冬进来帮我换上之前的衣服。”
苏辄却将她按住,“不用叫她,本王亲手帮你换。”
不等阮清反对,苏辄已经伸手将她一拉,按在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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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叔叔……你……可是还在怀疑阿阮什么?”
苏辄撩起水光盈盈的眼,“殿下因何有此一问?”
阮清避无可避,细细的喘着气,道:“苏叔叔若非不相信阿阮,为何屡次要对阿阮这、这般?”
苏辄顿了顿,神色难耐的望着眼神惊惧的小儿。
阮清觉得事已至此,很有必要将这件事搞清楚。虽然王爷此时被问到面上,仍旧遮遮掩掩不愿承认,但总有一日会耐不住撕破脸逼问她,倒不如一次死个痛快,干脆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待听完小儿口中的“刑具”乃是哪般,苏辙终是忍不住趴在小儿的肩头低低笑了起来。
“苏叔叔笑什么?”阮清有些心慌的问。
苏辄偏头轻轻啄了一口,“看来殿下当真瞒了本王什么,才会这般心虚。本王倒是应当细细拷问一番才好,只是本王怜惜殿□□弱,不忍伤了殿下,殿下这样防着本王岂不是令本王伤心?”
你都要对我用刑了,我还管你伤心不伤心。不过这话阮清只敢在心里偷偷嘀咕,断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说出来。
苏辄突然拉住了她的一只手,抬起身子眸光幽深的看着她,“既然殿下一直好奇本王藏了什么刑具,不让殿下看个仔细,却是本王的不对了。只是殿下看过之后,便需得想法子安抚了它……”
阮清还是头一回听说刑具还要人安抚的,咬了咬牙,尽量保持镇定道:“我……苏叔叔便给个痛快吧!”
王爷等了这么多天,可就等的这句。
大半个时辰后,阮清终于为自己的无知和鲁莽感到了深深的后悔,两只娇嫩的小手也是酸软的抬不起半分。最后还是任由一脸餍足的王爷亲手伺候着换上了一身领子比较高的裙子作为结束。
直到出门上了马车,阮清的腿还是软的,胸也是一阵一阵的微痛着。天知道王爷是不是小时候缺了奶,竟是跟个狼崽子似得总往那处咬,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她偷偷看了一眼,身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