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反正已是不得完好,便是舍身饲虎尽足了这饕餮一般的胃口,好快些了事解脱了罢。
于是,耐不过王爷的威逼利诱,不情不愿的偏头凑了过去。
柔软湿润的小舌轻轻卷在伤口上,微微的刺痛却是令“重伤虚弱”的王爷浑身一震,通体舒畅的竟是有种瞬间满血复活之感。那憋闷了整整一夜,至今尚未有偃旗息鼓的胀硬之处便是再次蠢蠢欲动。王爷忍的辛苦,自是不愿再忍,便在小儿飞快一添就缩了回去的当头,抬起身子精准无误的含住了那尚残留着淡淡血腥之气的小嘴。
手指灵活一挑一拽,便将包裹的严实的被子拽了出来,扔甩到一边,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自忘情享用了去。
如此难得良辰,偏偏就有那不开眼的挑准了时候来打搅好事。
第 147 章
门外敲门声一阵响过一阵,王爷的忠心护卫在外面先是小声轻唤了一句,不见回应,便是急不可耐的调高了嗓门儿一连声的喊了好几句。
可怜不知屋内情形的护卫,正要再次敲门,便莫名迎来了王爷似有些喘息粗重不稳,却怒火冲天的一声喝骂,“滚!”
这一嗓子吓得天四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还以为是晴天掉下一道响雷,劈的他脑门懵了片刻,抬头看天,却是四下清明,万里无云。
王爷虽平日里脾气不大好,但却没有起床气的毛病,便是困顿的再怎么睁不开眼,也能一骨碌翻身爬起。眼下已是日上三竿,这从天而降的怒气倒是怎么个情况?
天四不得而解,想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是壮着胆子尽量使声音听上去恭敬而又温顺平和的喊了一声:“王爷,属下有要事要禀……”
其实,就算天四不喊这一声,王爷也是不得继续下去。早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阮清便虎口夺食,拼力挣扎着抢回了主动权,一把推开王爷,捂住被吮咬得酸麻红肿的雪乳埋头滚进了里侧凌乱的被子里。
苏辄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压下直接拎刀冲出去大义灭亲的冲动。可那被柔软小手紧握着行到一半却被迫中断的悬吊之感,实在叫人无法忍受,更何况眼睛瞟到小儿身下的一片湿润痕迹,眼瞅着就要立马一偿心愿纵马扬鞭,却在这时马儿被无干人等吓跑了,那鞭子竟是无处可挥被直挺挺的晾在了一腔空荡里,如何不叫人崩溃发狂!
心下想要再继续却是不能,那小儿狡猾的很,瞅准了时机,便是摆出一副恼羞的要撞墙的架势,一双迷离湿漉的大眼直直瞪着门外,寸步不让的无声催赶他赶紧出去息事宁人。
苏辄欲壑难填的俊脸顿时结了一层冰渣子,连鼻尖都绷的发亮,丢下一句“等我回来!”,便长腿一抬,光裸着身子跃下床去。经过屏风时,手掌带风的扯下一件外衣随意一裹,夹携着满身阴冷的杀气疾步出门外。
阮清羞愤欲死的埋在被子里,只隐隐听到冰冷阴郁的一声怒斥“到底何事!”便再也听不见其他。
心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焦灼忐忑王爷会不会立刻折返回来,连忙趁着门外消声的间隙,飞快的钻出被子,扯了床头的衣服穿上。可待她出门查看时,门外早已没了人影。
阮清想着许是酬军大礼出了什么问题,王爷赶着去处理了,自也不再多想,叫人将屋子里的花草灯笼收拾了,传了早膳一个人慢慢用了。只是宿醉加上一大早就被折腾了一通,浑身酸软的没甚力气,手更是抖的掉了好几次筷子。
新来的丫鬟回想起王爷出门时阴云密布的脸色和满身的杀气,替阮清更换筷子之际,便是禁不住为这孱弱可怜的小女子生出满腔的同情。也不知这般可人,王爷如何舍得下去手,竟是生生将人虐打得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都说男人翻脸无情,昨晚分明还是一副浓情蜜意的羞人阵仗,只一晚便是情意全无,怎能不叫人心生寒凉?难怪世人皆传王爷阴狠残暴,喜怒无常,果真是没差的。
阮清并不知丫鬟的连篇想象,食之无味的吃着厨下新做的腊肉皮蛋粥,心里头想的却是今晨王爷孟浪之时俯在她耳边说过的话。
其实在王爷出征之前,就曾说过要迎娶她的话。只那时她关注的是王爷回京的问题,并未将之放在心上,只当王爷又遭了魔疯随口胡说。可王爷再次提起,虽是在意乱情迷之时,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严肃,叫她心内狠狠一颤。
她不知苏辄为何会生出这般奇怪的念头,但以她的了解,苏辄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性子,只怕真的会带了她一起回京,当面向皇上请旨,皇上会不会气的掀翻龙案阮清不清楚,但苏辄一定不可能轻松如意。且还有一个柳怀素在那里,苏辄到底打算怎么做?可是要娥皇女英共享,给自己添一个知情知趣的好姐姐?
如此北戎刚平,铁矿之事还在隐秘的进行中,尚有许多事需要苏辄亲自指挥调度,将北地彻底收复抓握到自己手中,这个时候显然不可轻易放手离开。而她长久不归,皇上又岂会隐忍坐视,毫无动作?
倒是应该找人好好问一问最近京中都发生了些什么,以作稳妥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