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的。”余安,“但我更喜欢合作的感觉。”
“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
余安笑了,“之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王朝看余安笑眯眯的样子,今天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失了分寸,这女子之前也只是猜测,自己竟然会被她套路了。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突然间被人揭开,王朝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现在竟会有种轻松的感觉。
被人套路的感觉很不好,“你倒是何时知道的?”
余安小心的看了眼王朝,“就在刚才坐在软塌上时。”
“什么?”王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余安:“将军坐在软塌上的姿势有点不对,之前我见将军时,你都是端坐着的,而这次你可能是怕什么漏出来吧,所以,很随意,姿势也很边扭。”
王朝有点无语,“就凭这个?”
“恩恩,还有女人的直觉。”
这次王朝彻底梅花说了。
余安见王朝生气了的样子,往她那边近了近,现在大家都是女人,她也不怕什么男女大防什么的,“将军还没回答我,那银簪订婚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很重要吗?”王朝偏头看她,“现在你只要记得,我说有,那就是有!”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养伤,其他的我自然会安排好。”王朝起身,深深的看了一样余安,“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那么聪明,应该很清楚。”
“清楚,清楚。”余安保证,“我谁都不说!”
王朝看余安这狗腿的样子,觉得好笑,又想自己现在不能再给她好脸色了,“你自己好好呆在这里,这些天王卫都会待在你身边,军营里女人少,王卫虽然糙了点,脾气坏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有事就尽管使唤他去做。”
说完,王朝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余安心里排遣道,什么叫还不错,自己都说了王卫有那么多缺点,感情她这是自己解决不了,甩给她了。
没过多久,余安就看到王卫幽怨着脸走了进来。
余安笑嘻嘻地看着王卫,“小侍卫,你又来了啊!”
“哼!”王卫还是对余安爱答不理的样子,自己坐到一边,不和余安说话。
余安被王卫晾在一边,自己又不能下床,正无聊见,营帐外又响起了赵大婶热情浑厚的声音。
赵大婶这个人虽然嘴碎,但好在她没有坏心眼,一顿饭下来,余安也不觉得闷。
入夜,王卫不好再待在营帐里,而王朝也不见回来。不是说着营帐是王朝的吗,她现在又去哪了呢?
余安让赵大婶卷起顶上的一部分帘子,看着头顶的璀璨星空,人也渐渐乏了。
“将军,您真的决定了吗?”徐业不大理解自家将军的举动,她怎么能娶一个女人呢?
王朝看了眼跪在一旁的人,徐业是她母亲当年给她留下的人,也可以说是她现在最能信赖的人,“徐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出了你我也没有别人可以信赖。既然这次林氏那么执意要做个好后母,我又怎能让她称心如意呢!”
说道林氏,徐业也是狠的,当初要不是她,自家小姐又何必被逼到这蛮苦军营里来。
“是,属下知道了。”徐业恭敬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军请放心,您方才说的,属下一定办好。”
看着徐业远去的身影,王朝竖起所有的头发,望着满天星河,自言自语,“母亲,不知您可悔?”
不再停留,王朝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五、受伤
余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圈养着待宰的牲畜,因为她除了吃就是睡。每天仅有的谈话也是和前来送饭的赵大婶拉拉八卦,王卫就和个闷葫芦一般,更别提他会和余安说说话,而王朝这几年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不见首尾,余安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安心地躺在床上待宰。
在营帐里躺了十天后,就在余安觉得她要发霉时,王朝让王卫终于送了一副拐杖来。
接到拐杖时,余安可乐坏了,这样她就不用天天闷在营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