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懿锦一口哈密瓜卡在喉咙。
“花姐,我先送她上去。”林谧说完,在女人剧烈咳嗽声里,如同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笔伐稳健的把陆遥幸抱走了。
刚进房间,怀里的女人就阴阳怪气的说:“哟,这姐叫的真亲呢。”林谧嗅了嗅鼻子,往她身上凑,陆遥幸皱眉推开她:“干嘛?”
林谧弯了弯嘴角:“真酸。”
陆遥幸脸色一冷,真好,都学会调侃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姑娘还挺能招人呢,“你离她远点,太危险了。”
林谧噗嗤笑出声,陆遥幸捧住她的脸:“我说真的,世界上除了我跟奶奶以及顾姨,其他女人都不靠谱。”
林谧皱了皱鼻子不置可否,回到书桌前准备看书。陆遥幸余光看见那挂着衣架上的睡衣,奇怪:“怎么晾房间里?”
林谧心虚的东张西望,心底觉得最近还是不要太靠近比较好。
然而,单方面的决定永远是那么的不靠谱!
夜里睡觉前,林谧抱着陆遥幸走进浴室,跟往常一样,帮她试水温拿换洗衣服。直到陆遥幸把衣服脱干净,林谧的理智就瞬间溃不成军,脑浆糊得一缕一缕的都能打成麻花辫——
陆遥幸最近这段时间内服的药里头有安眠的效用,吃过药后就容易犯困。她赤条条无牵挂的坐在浴缸旁,迷瞪着眼睛看林谧调水温弄泡泡浴。从林谧那红得能摘下来吃掉的脸蛋看,应该是羞得想掉头跑。
林谧不负她望,放满水起身就要跑掉,可眼风一扫,落在陆遥幸乌青的膝盖上又诡异的扭过身:“怎么回事?”
陆遥幸没料到她还来个回马枪,下意识挡住胸,“哦,不小心碰掉水杯,想去接没接到。”
林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腿,眉头皱起来也没顾上羞涩。反倒是陆遥幸被看得不自然,连忙转过身滑进水里。心说:“要不要这么下流。”
虽然,最下流的非她莫属。原本只想逗弄林谧,哪里知道她撞邪似抓着她的腿不放。
“杯子碎了。”林谧总算发现她今天带了手套,“怎么碎的?”
陆遥幸略闪躲的说:“没太注意。”
见她不愿意说,林谧没再多问,抽过干净的毛巾蹲在浴缸边上要帮她搓背。陆遥幸瞪大眼睛,十分的受宠若惊,今天脑袋让高压锅烫了,还是吃错药了?
林谧什么药也没吃,倒是喝了一坛子醋。晚饭后,她去给张姐帮忙洗盘子,听说罗京也过来了,她跟花懿锦都是过来看望生病的陆奶奶,只是也不知道怎么罗京跟陆遥幸吵了一架,还摔碎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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