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色一凛,只觉不太可能却又合情合理。
谢知非阙目长叹,煞有其事的模样:“如我所料。”
息红泪皱着眉,毁诺城破城那一日,确实是顾惜朝阻止的黄金鳞那些人的qín_shòu行径,可是这顶多只能证明顾惜朝不是黄金鳞那边的人,却不能证明顾惜朝在帮助他们:“顾惜朝如果一直在暗中帮我们,却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没错,如果他帮我们就该告诉我们,这样我们也不会有这么多损失!”想到自己被轰了的雷加堡,雷卷站起来对谢知非沉声道:“谢门主,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会相信顾惜朝是奸邪之人,可他已经投奔傅相,根本就是心术不正!”
诸人一听又觉得似乎这也有道理,倒是戚少商垂下眼帘,心里认定了顾惜朝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眼看着这讨论的方向不往他期待的方向走,谢知非立刻张口挽救道:“这正是我前来的原因。”
等众人都将目光投到他身上之后,谢知非淡淡的甩出自己准备好的洗白白大杀器:“前段时间长歌门突然收到一名重伤女子,女子性命垂危身上唯有一封书信。”谢知非顿了下:“书信正是长老执笔!我们救下这名女子,之后才从这名女子口中得知长老在追杀戚大侠。长歌不信长老会杀国之忠良,因此前来探查究竟。”
戚少商呼吸一滞,失声问道:“那女子是谁?”
谢知非将视线从神色各异的一行人上扫过,这才轻声吐出:“她自称是连云寨阮红袍。”
随着谢知非这句话,在场的人瞬间陷入沉默。为何红袍会没死还被运到了长歌门,难道真的同戚少商和谢知非说的那样,顾惜朝在暗中帮助他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