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哈……呃啊……”下身的震动传来的同时禁言摆脱了严熙的唇,头向后仰了过去,震动杯卖力的工作着,禁言很快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射完第四次严熙用手搓揉着禁言下身的两颗小球,感觉比之前的小了一些,将手移到后穴,将前列腺按摩棒慢慢抽了出来,按摩棒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应该是后穴内涂抹的春药。
“准备好了吗?”严熙取下自慰杯,看着依然挺立的分身,手里拿了一把手术刀,晃在禁言眼前。
“主人……不……不要……”禁言用虚弱极小的声音说着。在最敏感的分身上动刀子,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酷刑,就算是调教师。
“不要任性,你知道这是为你好?”确实没有错,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封欲的药效不会消退,而那种折磨没有人受得了,曾经就有过对封欲药效置之不理的先例,最终只有被逼疯的下场。严熙带着爱怜的眼神看着禁言。
禁言知道严熙的意思,眼神变得有些无措,最后咬着下唇,无奈的闭起双眸侧过头。
看来禁言已经做好准备,严熙准备了一些止血的必需品,带着医用手套走向禁言。“别闭眼,看着!”严熙的话里带着命令的口吻。
“请主人……给我……用些……药……”禁言缓缓睁开眼看着严熙正在自己分身的根部扎紧止血带,用极为恭敬的态度对严熙说着,一般的调教师在对奴隶使用封欲时都会配上一定计量的吗啡,禁言这是在提醒严熙。
“言可不是一般人,怎么能用一般的方法呢?”严熙就像平时聊天一样一边说着,一边给紫黑色的分身做了消毒。“不够疼,怎么能让你记住所犯的错误。”严熙的态度突然转变,眯起眼用凌虐的目光看着禁言,一手握住禁言的分身,另一只手用手术刀围着冠状沟做了一个环切的动作,力道很稳,只是割开了表皮层,黑色的血顿时涌了出来。
“啊————”剧烈锥心的疼痛随之而来,就好像全身的细胞都在感受胯下之痛,艰难的抬起眼看着从自己分身流出黑色黏腻的淤血,地板上一片狼藉,禁言咬着牙打着哆嗦强忍着非人的疼痛。
看着禁言的分身慢慢软了下去,最终乖乖的垂在两腿之间,伤口还在淌着血,地上混合着封欲的配药以及黑色的污血,严熙医用棉球给伤口消毒后缠上了纱布。“你是不是很奇怪?知道方氏兄弟的也只有6个人,铃铛、你还有你的四只宠物。”严熙包扎完之后抬起头看着一脸汗水的禁言恍恍惚惚的快要晕倒了。
“……”禁言垂下眼角无力再看严熙,但是他确实很想知道严熙是如何知道的。
严熙微微抬了抬嘴角,侧身进了一旁的小房间,很快严熙手里拉着一条铁链走了回来,铁链的另一端拴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孩,手上一用力将男孩甩倒在禁言眼前。
禁言无力的抬起眼,惊讶的发现是他的四个奴隶之中最小的一个……小叶子。男孩嘴里插着深喉口塞发不出声音,泪流满面的看着禁言,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上带着镣铐,浑身上下全是欧青,胸前的两颗rǔ_tóu已经不见了踪影,后穴中插着巨大的按摩棒,而胯间裹着厚厚的纱布,可以看出是被人做了……阉割。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小叶子。
“啧啧啧……那些拷问师下手太狠了,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脸。”严熙蹲在男孩身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小叶子的口塞。
“咳咳咳……主……主人……我错了……都是我害了主人……”小叶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努力蹭着身体靠近禁言。
禁言看着脚边哭成泪人的小叶子,缓缓抬起头,眼神带着不解以及些许恨意盯着严熙:“他才15岁……”
“15岁能坚持到这个地步,证明我的言还是有一手的。”严熙一把抓住男孩的头发拉向自己,一只手摸着男孩平坦的胯间。“他出卖了你,已经打破了主奴契约……按照规矩应该送到公共区。”严熙靠近了男孩的侧脸,用极为暧昧的语气在男孩耳边说着,听到公共区三个字的时候男孩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摇着头。
所谓公共区就是没人要的奴隶,给夜宠提供额外收入的地方,奴隶们将做为男妓、女妓对外接客,每天必须接满16小时的客人,直到身体坏掉或者死亡,是一个没有人权可言的灰暗地带。
“主人……主人……求求您……小叶子不要去公共区……您罚我……打死我吧……求您别送小叶子去公共区。”小叶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禁言。小叶子自从来到夜宠就跟着禁言,至于炎帝他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主人如此狼狈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却从未见过。
“违背……主奴契约的……是我……”禁言虚弱的说了一句。停顿了一下:“叶子……是主人没保护好你……我……还要你……”说完禁言就晕死了过去。
严熙不屑的站起身掏出电话:“叫铃铛带两个医生来我休息室。”撇了一眼爬到禁言脚边大哭的小叶子,微微皱了皱眉,拍了拍衣角离开了休息室。
夜宠的走廊上灯光璀璨显得格外华丽,看着远处铃铛带着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急急忙忙迎着自己走了过来。
“炎帝。”站到严熙面前铃铛停了脚步,示意身后两名医务人员先走。铃铛的口气不太好,从接到电话就猜到一定是炎帝惩罚了禁言。
“嗯。”严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