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这的有些舞者对鞋的要求很严格,所以就准备了双新的。”
“真是怪癖。”
“我也这么觉得。”
说说笑笑,转眼也就到了十一点。比舞的最后结果是莫柠赢了,莫柠和夏藜她们的酒钱就被叶耶付了。离开酒吧前,莫柠去休息室取回了她的高跟鞋。秦扇也在休息室里,她给了莫柠一张名片,“我很欣赏你的舞,如果可以的话,想请你在这里跳。你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和我打电话,每天凌晨一点前给我打电话都没有问题。”
莫柠点头,“谢谢。”
夜间十二点。莫柠逐字逐句地读她父母留下的保险单。她的父母过世后那些保险金她一直没领。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窗外凛冽的月色。
莫柠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在客厅里接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去,又接了一杯,一口气喝完。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桌上的保险单。半响,坐下,将单子放在最后一层的抽屉里。那个抽屉里,还放着她父亲和她母亲的证书与照片。
她从包里拿出名片,看了看。三秒之后,把那张小卡片放在桌子上,杯子压在它上面。关灯、关门。只留下那个透明的玻璃杯,回荡着夜晚的风。
圣通地产十一的二日游分了三批。莫柠是夏藜的秘书,所以和她在第三批,十月一日到四日就成了自己的休息时间。
莫柠一日二日的日子过得很颓废,她推掉了所有的约,一个人窝在家里睡觉,睡醒了就躺在床上等着下一次的困顿,一直到二日下午除了上厕所都没起过床。
二日白天来了几个电话,方馨的、陈彰的,还有她的心理医生李青的,都是讲些安慰的话、还有询问。莫柠几句话敷衍了过去,她懒得去思考,累死人了。
到二日晚上十一点,莫柠在睁了十个小时的眼还没睡着后,终于穿了衣服起了床,刷牙洗脸。她没开灯,神经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这是她初中时养成的习惯,当有她想控制但不能控制的感情将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她都会背《出师表》。
当她的《出师表》背了五遍还没有用的时候,她装上钱包决定出门走走。
她在家属院里转了一圈,由于太晚,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偶尔有汽车驶过院外的街道,那声音是夜晚唯一的颜色。又转了一圈后,莫柠在门口的24小时便利电买了一包esse、一个打火机。
莫柠前年这个时候,抽过一个星期的烟,抽得还挺厉害,不过后来就没抽了。她拿着沿站在家门口,摸摸裤包与衣包——没带钥匙。莫柠苦笑了一下,下楼去便利店要了一张纸。
夏藜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正好是午夜十二点,莫柠正坐在院子里路灯下的长椅下抽烟。突然的铃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极为突兀。
“喂。”
莫柠低沉的声音十分性感,夏藜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仿佛又回到了高中纯真的初恋的时候。“喂,小柠。”她说,“生日快乐。”
莫柠吸了一大口烟,就被她突如其来的“生日快乐”给呛了出来,“咳咳咳……”
听到莫柠的咳嗽声,夏藜慌了,“你怎么了?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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