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像是在和水泥，慢慢变得坚硬而灰黑，一个大胆的想法像是黑色的花朵在阳光下突然盛开。

在经理室的隔间，也就是她的办公室，还是没有什么事做，左禾西拿出镜子照了照，对她的脸不是一般的满意。没夏藜漂亮她承认，但好歹比莫柠好很多。

她不知道的是莫柠身上的气质是她这浮躁的人没有的，那是经验沉底的气质、是经历了生死之后的气质。气质比外表更能吸引人。 但是左禾西不知道，左禾西虽然比莫柠还要大上一个月，但她确实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大四实习都是在老家，家里给找的工作。她和莫柠刚出来时什么都不像，唯一相像的就是自以为是，莫柠还有自以为是的资本，可她什么都没有。在刚毕业的大学生里她算是做得好的，但是在职场上她什么都不是。她不明白，并且自以为是地自以为是着。

上班两个半小时后，莫柠才晃晃悠悠地从夏藜办公室走出来，面色红润。

左禾西暗自想，不知道她是满足了别人还是被别人满足了。她扫了一眼莫柠的指甲，光秃秃的。那大概是满足别人了吧？她又回忆了下，夏总的指甲也是光秃秃的。她看了眼自己指甲，也是光的，眯着眼用大指指腹蹭了蹭指尖。

下午下班，莫柠领左禾西吃饭，然后带她去了家属院的房。房间100平米，左禾西觉得有点大，莫柠只按60平米房间的价租给她，但是要求她不能私自找房客，当下把合同签了。

莫柠回家后和夏藜在书房干各自的事，夏藜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那个左禾西好像是圈子里的人。”

“你说她也是拉拉？”莫柠是“半路出家”，所以对这些还没有经验，感觉不出来。

“恩。”夏藜侧着身子看莫柠。

莫柠皱了眉头，“那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你以为我是香饽饽啊？都老大一把年纪了。”夏藜不以为然。

“什么老大一把年纪了？”莫柠撇撇嘴，“就算没有看上你，估计也想搞个什么潜规则。”

“那还说不定是想被你潜呢。”夏藜挑眉说。

莫柠耸了耸肩，左禾西对她来说造不成任何威胁。

左禾西一直没有动静，夏藜和莫柠也安安闲闲地过着日子，转眼就到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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