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恪知他又呼吸不畅了,将人抱起些靠到自己怀中,以推按经脉穴位之法为他顺气,“礼新无事便好,其余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康辉也不抬眼,又道:“主子,除去立太子之事外,还有一事。”
李云恪挑了挑眉,直觉此事与自己有关,“说。”
“皇上在朝上称您借对敌之名囤养私兵,怠慢战事,里通外敌,意欲谋反。”康辉道,“他派了五百禁军往北境来,接您还朝面圣,下旨说若您不肯……”
李云恪冷笑,“不肯又如何?”
康辉将头压得更低了些,没什么起伏地道:“杀无赦。”
李云恪眯起双眼,笑容反而深了。
南宫煊气道:“便叫他们尽管来好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云恪一根汗毛?”
“你恼什么,还道他真能把我怎样不成?”李云恪刮了刮南宫煊的鼻子,“他越是无情我倒越安心,若真有收拾他的那一日,也不用心怀有愧了不是?再说他派来的人找都找不到我,理他作甚?”
“惹他的是章帅,是那个严将军,是他自己的儿子,”南宫煊为李云恪不平,“他无缘无故为何要找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