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不管,我就去了,倘若闯了祸···哼哼!”跳下床,郝流枫连鞋子都不穿光着脚向外面冲去。
王母大惊,这小子是打算逆天吗:“你干什么去!?”
“关你何事?”郝流枫冷冷回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你父皇?”柔软的毯子怎么躺都觉得不够舒服了,王母直起身子吼。
“关我何事?”郝流枫头也不回,威胁他?他还偏偏就不怕威胁了“你尽管去说,有本事让父皇也锁我几万年,我乐得悠闲!”
“你小子!算你狠!”王母咬牙,自己家的小畜生居然都开始威胁她了,她这母后当的有多失败!但她确实不能硬碰硬,把他逼急了,指不定会干出些什么事,别看他一副温和的模样,骨子里犟的很。
守在王母寝宫门口的小侍打了一个哈欠,整日守在在宫门口都没什么新鲜事可看的,不像别的地方,好歹有漂亮的小仙子可以看,王母那副尊容,实在是有碍观瞻。玉帝无事的时候从来不会过来,以前太子还会过来请个早安,现在连跟飞鸟毛都见不到,刚刚换了班的小侍身体站得笔直,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我打死你个臭小子!”
遥远的声音从宫殿的深处传来,两个守门的小侍一惊,互相对视一眼,眼里的惊喜表现的太过明显,顾不得交换彼此眼中的讯息,太子殿下光着脚丫子就跑出来了,一边跑一边抬起胳膊护着头部,过门槛时,直接用跳的,紧随其后的是一只飞来的脚靴。
站在门边的小侍禁不住侧头往里面看,眼睛还没定住神,黑色的物体就瞄着脸打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后,看清楚了打中自己的居然是另一只靴子,小侍石化当场。
郝流枫捡起朝自己飞来的脚靴套在脚上,顺便从石化的的小侍手中取过另一只靴子穿上,还不忘拍拍小侍的肩膀,夸道:“有前途!”
站在门口的小侍凌乱着,呆呆的望着对面的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小侍也拍拍对面发呆人的肩膀,答道:“没发生什么,你刚刚走神了,估计有了幻觉。”
“原来是这样。”发呆小侍点点头,
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孔流下来,小侍抬手摸了一把“好可怕的幻觉啊!”
☆、宝镜倒霉
藏镜库的大门果然开着一丝缝,玉帝的脸瞬间黑的跟阎罗王有得一拼,瞑幽居然真的来了,沉下心中的怒气,玉帝推开沉重的大门。在夜明珠的照射下,玉帝看清了在里面摆弄镜子的两个祸害,早就该猜到自家祸害也搀和了一腿的,不过还好,好歹有个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兄弟,玉帝心有些许安慰。看清那两个祸害在干什么之后,玉帝的手抖了,他们居然把镜子倒过来猛力的甩着,天啊,那可是仙界至宝啊,就算是玉帝有问题求教的时候还要沐浴焚香,再派人恭恭敬敬的抬出来的。
咬了一口镜框,瞑幽呸的吐了一口:“我还以为是银质的呢,就这烂框框,估计不值钱。”
“你们在做什么!?”玉帝沉声大吼,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了。
兀自忙和的祸害回过头来,一看玉帝来了,登时全部瞪了眼,连下跪都忘记了,瞑幽半张着嘴看玉帝。只见玉帝两眼瞪的老大,似乎恨不得扑过来抽死他们,接着,玉帝猛吸一口气,一双眼睛瞪的比刚刚还大。
静默,静默。
画面定格在玉帝瞪着眼,憋着气的时刻。
瞑幽推推依旧在发呆的郝流枫:“你父皇不是一口气没上来,噎着了吧?”
郝流枫心里也毛毛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弱弱的喊了声:“父皇?”
接着,玉帝瞪着大眼睛就朝着他们扑来,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下。
苏逍娘手里握着狼牙棒站在原地,她侧着脸,依旧是劲装打扮,一个鄙视的眼神瞟来:“这么个废物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瞅瞅你们那没出息的样!”
郝流枫长大嘴巴,两只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是想哭还是想笑?紧接着,他双手捧起脸,凑到了瞑幽肩膀上,声音呜咽不止。
瞑幽了然的拍拍他后背安慰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乖。”
郝流枫从瞑幽肩膀上起来,两只手在空中上下抖动着,嘴巴张开合上久久不停,依旧吐不出一个字,他长啸一声蹲到书柜下。
“怎么了?”苏逍娘挑挑眼角,踢踢窝在地下的郝流枫开口。
“没什么。”郝英俊淡定的开口“女壮士太有出息了,他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在想,”瞑幽抬头“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如我们一起做了吧,反正是要以死谢罪的。”
“不如···”郝英俊阴恻恻的笑着“我去毁了擎天柱,流枫去打碎补天石,至于瞑幽殿下你,给你一个难点的,你就去jiān_shā王母算了。”
三个,啊不,现在应该说是四个,四个祸害蹲在地下,在玉帝身上上下下摸索着,头发,鼻孔,甚至脚趾头缝都不放弃,然而还是没有找到开启问天镜的钥匙,不死心的再次摸索一遍,还是没有。四个祸害傻了眼,这可如何是好。
银白色的镜子里反射出四个目瞪口呆的影像,瞑幽推搡着郝流枫:“据说历代玉帝的血可以开启世间任何的宝物,流枫,靠你了!”
“我···我能拒绝吗?”
苏逍娘踢了一脚倒在地下的玉帝,皱着眉头问道:“只有玉帝的血才可以吗?地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