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过来吧。”
第二遍催促,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
极慢的吐掉胸腔里的空气,霍克特挺直背部,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攻击姿态。他走回去,在卡俄斯身边坐下。
卡俄斯半叹口气。
连獠牙都露出来了。虽然他是不在乎他把这儿搞得乱七八糟,但他辛辛苦苦把文森找来,原目的可不是让霍克特一枪射死的。
“很高兴你能来,文森将军。”他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沙发,“请坐。”
文森年近五十,在他这个年纪,即便是军人,也难免透露出几分中年人特有的安逸平稳,可文森却没有丝毫这样的痕迹,他的表情似一块钢板,眼神中透着犀利,举手投足间是凛冽的杀伐决断。
他在沙发上坐下,副官则站在沙发旁。
霍克特方才显露的杀意和攻击欲极其明显,可是文森并没有显露出被冒犯的神情,他打量着霍克特。
“a8724。”他忽然开口,“十几岁时在荒野中被发现,具体年龄不详,被发现时处于深度昏迷并断有一臂,进入军事医院后三年苏醒过来。接下去的三年,在死战部队训练所中完成考核目标,进入死战部队。17年间出任务总数476件,击毙人数4523人。”
霍克特点燃一支烟,他吐了口烟雾:“很详尽,多谢你提醒我这个具体数字。”
“对于一个杀我两次的人,我总得要调查一下的。”文森紧紧盯住霍克特,没有放过他一丝的表情,“谈谈你要杀我的原因吧。”
霍克特把烟叼在唇角,右手扯下脖颈上的链子,隔空扔给文森。文森接住,在掌心把链子摊平,链子上挂有两块军牌,一块上写着a8724,一块上写着a5。
“是他要我杀你的,那块a5军牌的主人。”
文森注视着手掌中的军牌,然后缓缓抬头看向霍克特。“这块军牌的主人——是你什么人?”
“我的带教官,训练所里的。”
“他为什么要你杀我?”
“这我可不知道,文森将军。”霍克特吐出一个烟圈,“他临死前这么嘱咐我的,我就这么干了而已。”
“等等!”文森猛然收紧了声音,“你刚说什么?!”
“我说,这是他临死前的嘱咐。”
文森手里的军牌掉在了地上,落进丝毛地毯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金属牌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散发出冰冷的光泽。
“你是说——他死了?”
“啊,很久以前的事了,约摸算起来该有……12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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