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你看,我也是男的。这怎么了?”宋辉抓住他的手在自己平坦的胸口上摸了两把,验证自己的男人身份。
“你又不是同志,你怎么就……”李牧开始结巴了起来,整个一这世界疯了的感觉。
“你啊,别有心理负担,我想亲就亲了,虽然没想明白这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等我想明白了,就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李牧有点搞不清楚宋辉的逻辑。宋辉说的啥意思,他不是同志,那亲他干嘛,他可是个同性恋者,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暧昧,他想珍惜朋友,就必须远离暧昧。再说,经历过了安阳,他没有信心再接受下一段的爱情,再来一个十年。
“我们是朋友。”李牧表达出自己的坚持。
“是朋友啊,我也没说不是啊。”宋辉圈住李牧的肩膀,“我们还是哥们呢,乖,等我想明白就好了,你一定得等着我啊!”
李牧着急了,“我说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做朋友。”
“哦,那就先这样吧。”宋辉敷衍的说道。
宋辉觉得反正时间还长不着急,可以慢慢想明白。李牧倒是放在了心里,思索着哪种说法能够让宋辉明白自己不想再跟别人谈恋爱,他就想一个人过。可是怎么说,宋辉就给他一个敷衍的回复。
当真是当惯了大少爷,非得让别人按照他的逻辑来。
当他们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何涛也刚好过来,大嗓门一进来就喊,“手术是成了吧,是成了吧。我就知道!”
宋辉抽了他脑袋一下,“你他妈的能小点声么!死人也给你喊诈尸了!”后来觉得死字说出来不好,又呸呸了两声。“都五六个小时了,从学校到医院,爬都爬来了,你干嘛去了!”
“我又回了趟家,吃呃,不是,跟我爸妈要了点钱,想给孔老爷子买点东西。你看,我从医院门口小摊上还买了营养品,你甭说,我现在侃价功夫跟那些女人有的比,生生给消下去一半,我牛吧!”何涛向他们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是啊,你牛,你知道门口卖的保健品都是假的么!大医院外头的正规店你不去买,你跑小摊上买!还砍下去一半,这里头有一半真的么!兜回去你自己吃!吃死你!”
何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这盒子都是真的,我去专卖店看过。”
“盒子要是假了,能忽悠你买么!别添乱,滚滚滚!”宋辉嫌弃这么脑仁小智商低的哥们。
何涛捧着盒子到鬼子面前求鉴定。
鬼子来了句,“吃不死人。”
何涛无语了,这钱都当撒水沟里了。不过这心意倒是真真的。李秀在外头听见,把盒子收下了,说她也想买最后嫌贵没买。
“姨,这是假的。”何涛抓了抓脑袋尴尬的说。
“哎,姨说真的就是真的,你的心意,我都知道。”李秀没有想到,牧牧变了之后,交到了这么些的好朋友,都是一帮好孩子。
何涛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闹了笑话,还让别人帮自己兜场子。
李秀看了眼病房里的挂表,“哟,这都快十点了。太晚了。你们都赶紧回家吧。不然家里头的人就该担心了。”
“哎,那行,我们明天再过来。”宋辉拐了李牧出来送他们。
夜晚的凉风吹得人舒爽。考试结束了,孔老爷子的手术也成功了。没什么比现在更适合放松的。
“牧牧,酒吧的工作辞了吧。”宋辉枕着自己的手臂说道。
“再看看,术后恢复也是要钱的。”
“嗯,也成,反正有我看着,你也遇不到什么麻烦。”宋辉畅快的笑了,亲了牧牧的嘴,就跟尝过了一种极其美味的食物,如果不是鬼子跟何涛都在身边,他早就再尝尝了。
李牧送完他们去附近的小店买了些粥和小菜,估计李秀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宋辉何涛黎诡,他们也各自告别回家。何涛跟宋辉挤在同一辆出租车里,说自己买营养品把钱全花了,现在没钱。黎诡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反正公交车有直达,晚班车也空旷方便。
“那成,我们先走了。”宋辉何涛跟黎诡告别。
黎诡一步一步走到候车亭,头顶的路灯闪了几下灭了。路上行人也少,黎诡整个人就像站在黑暗中。
“咚!”拳头狠砸向路灯,发出沉闷的声音。坚硬的金属表面生生凹下去一块,可想而知那人用了过大的力道。
野兽般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氲开。公交车前灯的灯光打过,黎诡一声不吭的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九:牙疼,我牙疼(打滚)……呜呜呜……前天三更伤了,今天才修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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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隐患
空荡荡的屋子里,连钟表的滴答声也打破不了的粘稠的孤寂感。
他将外套脱下,换上了一套运动服。体内喧嚣的要冒出来的怒气夹杂着别的东西开始骚动了起来。
现在的时间基本接近凌晨,温度比白天降下了八度。因为是居民区,鲜少有人会那么晚出门,所以路上只有明亮的路灯,和夜晚散步的野猫野狗。
汗水顺着头发脸颊在下巴那里积聚然后滴落,黎诡没有理会越来越多的汗水,只把自己的精力交付于极速的奔跑。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他很好的掌握着自己的呼吸、步调,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