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对露出真容的林晨初丝毫没有陌生感,就像是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人一般。这让他有点不解,要知道,一般人就连自己老妈忽然变了个发型也会觉得陌生,如今见到几乎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林晨初,钟磐寂却没来由的觉得异常熟捻。
“这是怎么了?我见过晕马的,晕马车的,晕御剑飞行的,却没见过被人抱着在空中飞也会晕的。”
“你妹的被人抱着!谁晕了啊,这明摆着是你顶的……呕……”
这话一说出口,林晨初就又忍不住趴了下去继续吐,却是越吐越胆战,刚才自己骂了钟磐寂,现在这货别说不认识自己,就是认识自己估计也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啊!完了,一会儿他要杀我,我从那个角落逃跑啊……
正当他一边干呕,一边小眼吧唧的瞄着哪里跑路可能性会大一点,忽然一只手忽然扣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颗冰凉的药丸猛然被塞进了他口中。林晨初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竟是一不小心就将那药丸吞了进去。
!!!
卧槽!钟磐寂的药哪里是可以随便吃的啊!
这一下惊得林晨初连忙又趴在树上伸着舌头狂呕,可是方才还觉得恶心的厉害的胃此时却是划过了一阵清凉,舒服的让人除了饱嗝啥也打不出来。
林晨初脸都吓绿了,这是什么药,果然厉害,竟然连吐都吐不出来!
见他如此模样,钟磐寂终于还是忍俊不禁。此处并无其他人,他便也不再多做伪装。林晨初抬头便是愣了愣,猛然捂住了右眼角那颗莫名火辣的泪痣。却看眼前少年懒散的身体不知何时忽然紧绷,脊背仿若山岳般挺直,方才还可见的一丝神色傲然鲜衣怒马,此时竟是不自觉的敛了去大半,脸上的稚气也似烟消云散了一般,一时间是让人有些看不出其真实年龄,却见他眸子里的城府仿若老者,但那几分暗昧却被脸上的忻然神色掩了去,化作一片冬阳般和硕,波澜不惊,让人不由得羡慕其人长了副好相貌。
林晨初暗暗咋舌,撒开了又莫名其妙不再痛的泪痣,低声嘀咕:“比我帅的人都去死吧……去死吧……”
他回头看向在哪里看他各种折腾兀自偷乐的钟磐寂,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吃的什么?!”
钟磐寂闻言前进一步,却在他刚刚迈开步子的时候,对面那位就立即跳开了老远,两手架在胸前,警惕而造作的做出防御的架势。
钟磐寂忍住笑,极其认真道:“毒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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