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插班生,今年四月刚到祠堂学院来。”
“噢,是学园来的吗?”
祠堂学院有个兄弟校,在市中心,它的全名叫作“祠堂学园高等中学”。
不过跟这里的住宿制相比,那里是半住宿制,并不强迫学生一定要住宿,因此,听说几乎没人愿意住校,五十间寝室全用来置物。
基本上,在院与园之间可自由插班,只需文件检查不必考试,而这个也只有在特殊或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被允许如此的通融。这样便利的转学制度真是为了特殊或不得已的情况应运而生的吗?
高林泉狐疑地望着板见处,不知他做了什么事故意摆出得意的姿态。
“听说这里聚集了不少美男子,果然如传闻所说。如何?这个星期天跟我去约会吧!哇……“
这声惨叫原来是被高林泉赏了个耳光,他双手抚着左颊叫到。
“别乱说自我膨胀的话!要约我之前,自己先照照镜子!“
说完,高林泉旋即转身。
“等等!”
板见处转到高林泉的面前,堵住他的路到:“不好意思,我对自己的脸很有自信。”
(跟义一比起来,你啊!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且,还有一点,我可是你的学长!”
“所以呢?”
高林泉认为三年级与而年级,根本是没多大差别的。“对学长应该多少表示点敬意!”
板见处一说完,用力抓住高林泉的双肩,强吻了高林泉。
“啪!”的一声巨响,板见处又被赏了一记耳光。
“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你,下流!”
高林泉用手擦着唇,不屑地道:“快滚回学园去吧!”
高林泉向被打得跌坐在地的板见处白了一眼,便快步通过走廊往摄影社走去。
被初见面的人连续甩了两次巴掌,呆楞半晌的板见处在高林泉从眼界消失一段时间后,突然哈哈地笑了出来。
“很好!就像饭冢说的,他简直是顽强又迷人的天使,高林泉,你真有让人堕落的价值呢!”
板见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站起身,愉悦地想着:(虽然传言说他经验丰富,然而我可是见到了“chù_nǚ”!这小子是春天来的吉兆啊!)
他窃喜着,也往摄影社轻快地跑去。
“讨厌!讨厌的人就是讨厌!”
高林泉忿忿地从椅上起身,双手用力往桌上一拍。
道雄一脸为难地看着仰头注视他的高林泉。
“又来了!跟任性的大小姐同宿舍的男人,真是不幸!”
有人窃笑说道。
“是啊!听说某人是个大烂好人,完全被人家欺压了!”
“这不能说是被利用吧!”
“也可以这么说啦!”
忽然一阵哄堂大笑。
静静听着对话,继续用餐的赤池章三,伸长了手拿桌上的胡椒,冷不防地向对面的人一撒。
“咳!哈、哈啾!”
一场喷嚏大战旋即开始。
“喂!你在干嘛啊!”
“喔!抱歉!我的手不听使唤。”
章三冷冷地说道。
对面每个人都摩拳擦掌,纷纷在桌下握紧了拳头。
“不……哈啾!谁……啾!都回出错……啾!”道雄艰难地说。
章三不当回事,继续用餐。
“可是,高林泉,不管你多讨厌萝卜,全部留下来太浪费了!萝卜对身体很好,多少吃一点嘛!”
“罗嗦!我不吃了!”
高林泉把托盘留在桌上,就这样离开餐厅,看来他真的很生气。
“还有一半没吃呢!”
不知何时,义一来到道雄身旁。
道雄十分无奈地垂下肩膀。
“今晚的风暴可真强!怎么回事?”
义一关心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自社团活动回来就这样,一逮到机会就发脾气,我想,可能是在社团活动时发生了什么事吧!”
“道雄也没吃完,这样对身体不大好吧!”
道雄大概吃了九分,他说:“刚吃的这些东西,应该可以维持到明天早上,但是我想……”
“是吗?那就这样吧!”
义一端起高林泉的托盘,里面有吃剩的法国面包夹沙拉和今天的主菜炸白带鱼。
“拿去吧!”
“可是,擅自带出盘子……”
“明天早上在归还,没关系的!”
“谢谢。”
道雄放心地微笑,从义一手中接过沙拉面包。
“加油罗!美男子!”
义一打趣地说。
道雄羞涩地笑笑,以不让盘中沙拉面包掉落的速度,快步离开餐厅往宿舍前进。
道雄也想不出高林泉生气的原因。从放学后到要去社团活动,高林泉的情绪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那时在保健室,校医中山先生来了,于是,高林泉赶紧坐回椅子上,道雄则做出固定绷带的动作。
中山先生一进保健室,就直盯着这两个人,揶揄道:“在保健室调情,早了十年吧!”
虽然两人慌忙否认,可是中山先生却爽快地笑着,大步走近两人,拍了拍两人的背。
“不过也总不能到海边去,地板都是沙砾,什么也不能做!”
(啊!他的观察力真强!)
高林泉与道雄在心里暗想着。
“第二教室大楼讲师室的永峰老师从比利时回来,买了些东西说要请我吃,和他结伴通过万里长城时,听石川老师说有人受伤,就追着你们往保健室来,也没弄懂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