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该是庆幸了,匹夫无罪,怀宝其罪……”
“哟,你们这儿也有这话!”白沫看着他们已经各自接过东西回了座位,静心地观赏着这一波的唱歌表演,便继续跟着韵灵瞎扯,“怀宝有罪,怀公主你啊,我这罪可就更大了!”欺君之罪!阶级观念的浅薄,也没有死到临头,这种罪白沫倒真的没有多大概念,所以白沫说的其实是跟韵灵一起自己遇到的乱七八糟的事儿遭罪。
“怕是那般,驸马现下已是一抹亡魂了……”
“噫!吓谁呢!”
韵灵给了一个‘信不信随你’的微笑,便也认真的听起曲来……
而白沫,刚刚没怎么吃,现在无聊,大家也都多是关注着两国特使,所以白沫反倒继续好胃口的吃起桌上的菜来……
一曲唱罢,总算是有人忍不住了,玄国太子再次站起说道:“还望夙国圣君恕小王唐突之罪,临行前尊父曾令小王前来斗胆与夙国圣君赌上一赌……”
“哦?欲要以何物来赌……又想尊手上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