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句却没说,因为在寻常人眼中,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得到了青木家族那一株,也只有一朵树中火,另外八朵又要到哪里去寻找?更不要说青木家族有元婴修士坐阵,及十多个金丹初中后期修士,以陈鹤金丹中期的修为,要想夺到地龙树,等于是与整个青木族人对抗,希望实在是渺茫,在薛姓女修看来,为那一株火莲,这也是不值得的。
陈鹤沉凝半晌,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要到一个有元婴期修士坐阵的家族去抢地龙树,放到任何一个修士眼中,这无疑都是愚蠢的行为,实现的可能性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但是换一角度,他并不是要整株取走地龙木要,而只是避重就轻的只取一截有效的主根,其性质应是不同的,倒不至于让人拼死追杀,陈鹤想了下,随即道:“我并不需要整株地龙木,只需要一截树根即可,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混进青木族内?”
只取一截树根?薛姓女修没想到陈鹤会突然改变了想法,也想不透那树根与火莲的联系,难道是要炼制什么火属性之物,可以用地龙木代替?但是地龙木的树根并不是火属性,薛姓女修眼睛闪了几下,但她也清楚,自己的生死不过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也就把微动的念头掐灭。
想了想道:“一年后是那青木族十年一次的比试大会,到时我们太符门也会前去,你要混进去倒也不难,那地龙术足设有三层阵法,破除起来有些难度,但是这还不是最难的,因为只要你一动那地龙木,青木族的元婴老祖便会立即察觉,恐怕不出三息便会赶到……”元婴与金丹差着一阶之境,无论是速度还是元气法力都不可同日而语,想要从元婴老祖手中逃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一秒都是在博命,薛姓女修的生死握在陈鹤手中,自然是不希望他冒险。
陈鹤听罢看向她道:“不必担心,我去青木族的目地并不是与人斗法,不过是取一截地龙木罢了,自然有躲避的秘法……”
薛姓女修想到陈鹤在妖修洞府力挫麒麟兽魂的实力,一时间倒是对他的实力放心不少,这才笑道:“我便知道陈大哥不是普通的金丹修士,说不定遇到元婴修士也可有一拼之力呢。
两人又聊了数句,薛姓女修便起身离开仙香酒楼,而陈鹤也继续开始在密室打坐修炼,既然想要到别人地般上抢东西,自然要努力一番,如果能一举进阶到后期,那便更多了几分把握,雪丽每隔两个月便会结一下仙香楼的收入灵石,除了流动的,固定收入额还是极为惊人的,在收入上雪丽做的极为分明,也从不做手脚,陈鹤出关时便会主动说帐目及交与灵石。
对有灵石拿,陈鹤自然是不拒的,几年内倒是存了一大笔,身家一时间比那元婴老祖还要丰厚,半年后薛姓女修又来了一次,将她秘密买到的破青木族地龙木的阵法详细讲解玉简交给陈鹤,陈鹤看了下也不同佩服起薛姓女修来,居然详细到每个阵法埋阵眼的位置。
薛姓女修却是意得的笑了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除了命之外就没有灵石办不成的事,更何况只是一个散修家族,而且巧的是那阵法还是从太符门的一位师叔手中买的,破起来更是不费力,陈鹤听罢便询问了下,此举是否会给太符门带来麻烦,毕竟关系到太符门,他还不想为了一截树根一下子得罪两大门派。
薛姓女修却是咯咯笑了起来道:“陈大哥,那青木族虽然是十大散族家族,也不过是外族,太符门就算现在不比上古时昌盛,但也不是它小家族敢欺负的,并且太符精于符术阵法,不知卖出过多少,要是被人破了阵都上门来找那还得了,总之是没事的。”
陈鹤虽然从来没有打探过,但对与此女一些言语,也察觉出她似乎不是太符门中普通的弟子,恐怕是某老祖的得意弟子,或在太符门有嫡系之亲,不过这些对陈鹤而言却都无所谓,此时他所有的想法都集中在那地龙木中。
不知这地龙木的树中火是否真得如古籍玉简所说能够凝出九品灵莲,想到能将五灵莲凑齐,便是一向清心寡欲的陈鹤,一时间也是心中火热。
青木一族在云梦泽已有近八百年之久,已经形成一股不弱的势力,所以比试大会发出的玉牌,不少家族和门派都会给面子,而这次太符门也破例让几个弟子前去应酬一番,虽然不说有多重视,但也算是给了面子,而巧的是此次带着太符门十一个弟子前去领队正是薛姓女子。
薛姓女子见到陈鹤时还冲他眨了眨眼,随即便凝目肃面开启飞行法器向云梦泽周围的青木岛而去,此时陈鹤正坐在太符门众弟子之中,前不久薛姓女修给了他一个晶石影像和资料,便让他易容成此人的容貌混于此次去青木族太符门中,此弟子早在三个月前被薛姓女子派出去执行一个任务已身亡,此事并没几个弟子知晓,正好被薛姓女子拿来利用。
好在此人在太符门比较低调,并没有引起其它人的怀疑,加上沉默寡言的性子,一路上竟是成功混在其中来到了青木族,此时青木岛各派弟子众多,门派衣袍颜色不同,扫一眼竟是来了十几个门派,想来与青木老祖交好的门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