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宝嘉衣裳都没换,仍旧是儒生打扮就这么进了御书房,四周服侍的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守门儿的人连拦一下意思意思通报一下装装样子都省了。
“父皇!”
宝嘉熟门熟路地想去逮着亲爹吹风,没想到却见着太子在那处罚跪呢,她虽蛮横却也分得清轻重,见着这阵仗却是不敢再提自个儿那些事儿了,转而问到,
“太子哥哥这是怎了?”
皇帝显然已经气过了,如今只需要个人来求求情给个台阶便会让人起来,宝嘉当了这么多年的闺女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遂顺口替太子求了情,御书房内的气氛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太傅年纪大了难免糊涂,我罚他是因他做错了事,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先过来求情难道就是尊师重道了?愚昧!”
太子还待争辩,却瞅见亲妹子在那儿使眼色要他闭嘴,遂乖乖低头挨骂,又被喷了一脑袋龙涎这事儿才算彻底揭过去。原来太子太傅也加入了“唤醒任性的皇帝”组合,结果自然是被骂了,连带着太子太傅的职位也给人揭去。太子自来就敬重自个儿的老师如何能不求情,这一求却又被牵连,好在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呢皇帝也没把他怎么样,不过是罚跪跪了半个时辰罢,相比那些个动不动就头破血流的人已算得贵宾级待遇了。
“你这丫头风风火火的跑来,又是为着何事?”
宝嘉也没自以为是到以为连太子都被罚跪的事儿她能一口气给解决喽,遂将早先的话咽回肚子里去转而极狗腿地跑去给皇帝捶肩膀。
“父皇,薛信那老匹夫太不顶事儿了,白拿俸禄不干活儿,总将事情推给下面的人去发愁,欠收拾。”
“哼,这家伙精明着呢,这是不想触霉头担责任——你这鬼丫头,心疼那臭小子了吧,放心,翰林院的人只要不闹得太过分我轻易不会动,大是大非你父皇我还分得清楚。”
在亲近人面前皇帝倒不用朕自称,宝嘉算一个,皇后算一个,连太子都没这份儿待遇。
得了准信儿宝嘉就不担心了,只想着快些回去找付涛,皇帝见着女儿这般不争气也算是看明白了,当下也不再拖沓,直接开口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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