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婧祎一听,便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幌子,乖乖站在一边当木头桩子,默默观察两人。
齐良甫掩住嘴角的弧度,装模作样道,“苏玉伦造反,目前在沧澜江以南方向,皇上日理万机怕是头疼不已吧。”
即便装模作样的一本正经,齐良甫也不忘刺一刺小皇帝。
苏靖柯不爽也不好说出口,只好继续,“南疆与魔教近日来,没有什么异动吧。”
“皇上放心,他们不敢有。”
“既然如此,那皇叔对于未来沧澜江一战有何提议?”
话说到这份上,连鞠婧祎都明白了苏靖柯是什么意思,但齐良甫就是装傻。这时候再当木头桩,鞠婧祎都觉得受不了,悄悄给李公公递了个眼色,摸着墙就准备跑。
收到她视线的李公公就见她悄悄摸摸凑到墙柱后头,瞥了眼互瞪的叔侄俩,又蹭着柱子一点一点往外挪。等跑到门边,轻轻掀开一条小缝,身轻如燕动如脱兔,就这么滑出了门外。
皇上还没发话,她就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跑了?
这丫头怎么跟她师兄一个德行啊!
瞠目结舌的李公公转过头,这才发现苏靖柯与齐良甫也看着她的背影,“皇上。”
苏靖柯挥手打断,“让她去吧。”
重新回到大营,七王爷的事已经传遍整个西北。除了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参加庆功宴,赵嘉敏大多时候都呆在帐中看兵书。阿宁觉得她总是呆在帐中不是事,干脆联合江密还有何勇将赵嘉敏拉到城中散心。
胡鸿轩走进来问,“大帅呢?”
“啊,何将军带她去城里转转。”
胡鸿轩露出为难的表情,“这。”
“怎么了?”
“外面来了个姑娘,说是认识大帅。”
“姑娘?”阿宁满是狐疑,“我怎么没听郡主说最近有人来看她。”
“我看她风尘仆仆的,就先让别人带着她随便转转。”胡鸿轩皱眉,“但这也不是事啊。”
自从那次江密替赵嘉敏挡了一刀后,军营里的警戒都提高了好几倍。
“算了,还是看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