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啸抓住他手腕,把他的手固定在头顶,再压上来奋力冲撞。两人亲密地连着,这样的姿势,庄啸只要微微一提臀,裴琰就被迫臀部也抬高起来,被庄啸居高临下的操弄他。
他两腿架在对方肩膀上,随着那攻城略地的动作摇摆、颤动,失控地大叫。身体一次一次想要跃起来,却被牢牢地钳制,快要被刺穿了碾进大床里……
最后那一下,庄啸突然放开他双手,立跪起来,提起他双脚脚踝!
裴琰一下子找不到重心了,大头朝下天旋地转。这姿势逼着他把童子功都使出来了,自己用臂力撑着分量。他脸上充血发红,倒立悬空着被一剑捅穿,“啊”一声大叫……
印象里,庄先生好像是更偏爱背入,前戏寡淡无味,也没有主动正面来过。
这一晚的庄啸,就是给他换了个床伴,换了个人,在床上弄得他失魂落魄,玩儿得他欲仙欲死……
庄啸把他一条腿扛起来,压到床头墙上,迫使他两腿分开。
“啊一一”裴琰抱怨,“筋抻着了,我……我腿……”
“你不是会劈叉么……”庄啸喘息着,盯着他。
“我……我……啊一一”裴琰随即就被撞向床头,头抵在床板上,承受着山崩地陷式的摇撼。
“这样才能看得见,我想看。”庄啸一边干他,一边不断抚摸他大腿根儿上的文身字母,那性感的地方。
庄啸再压上来,裴琰再次惨叫一声,小时候被师父压着腿练功也就这样了,身体好像被锋利的肉刃从中间劈开了……庄啸以很男人的压迫的姿势将他钉死在床上,却又温存地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脸,亲吻他……
太满足了。
“喜欢么?……这样……够舒服么?”庄啸不停地吻他。
“喜欢,舒服……”裴琰点头,已经被撞散架了毫无招架能力,只剩下漂在温水中的无比舒爽的知觉。
“不准让别人碰了,不准给别人操。”庄啸在他耳边喘息。
“别人谁忒么敢碰我,就你能动我……”裴琰唇上都是汗。
他最后一回射出来的时候,觉着自己快要死了。
性器前端已经太敏感,一碰就让裴琰如遭遇电击一般,不能碰了。庄啸往手上倒了很多润滑剂,再次握住他那地儿,他大叫着求饶“别弄了”。
他眼眶涨红,带着哭腔骂街,挣扎着求对方放过他了。庄啸把他翻过来,他跪着被对方从后面捣弄了几十下,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趟射出来,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精疲力竭。
……
他仰望天花板,轻声跟对方说:“别甩我,不准离开我。你都把我操成0了,你要是甩我,我找谁去?”说出这话时,庄啸把他收进怀里,眼眶也红了。庄啸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安慰他,“不会离开你”“对不起”“一直都在你身边”。
……
一夜过后,早起在洗手间里洗漱,才想起讨论之前的事。
果然久别重逢最急的就是上床,正经事全都不记得,都不重要了,睡一觉什么矛盾都解决了。
“我去看过你爸两次呢,跟老爷子聊过啦,当年事情我大概都了解了,以前我确实不懂,现在都明白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我觉着很抱歉。”裴琰说。
“跟你无关你抱什么歉?”庄啸说。
“你应该早点儿都跟我说!章总和杜名军他们假若威胁过你,跟你讲过条件,我都能想象出来他们说什么……你根本不用离开。”裴琰说。
“早点儿说你能怎么着?”庄啸冷笑一声,“你帮我去揍人?”
“是,我真的帮你揍人。”裴琰很认真地点头。
“我已经揍过了。”庄啸说。
“你揍过章绍池?”裴琰第一反应是这样精彩场面你没叫着我一起?我看着你们俩打啊,打不过瘾我上去再补两脚!
“跟那两个人无关,我优柔寡断是我自己心理问题。”庄啸对他说,“现在想明白了,跟其他人都无关……也别冤枉人家章总和杜总,我在乎那俩人威胁我吗?”
感情事与其他人都无关。庄啸在几个月之间掉了十五斤,掉的不仅是肌肉,也摆脱掉了纠缠在身上的许多东西,整个人都轻松了,豁然开朗,一身毛病无药自愈,
什么配不配的?辜负了对方一片真情,才是配不上琰琰。
“是你自己问题啊?
“那你现在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