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宇的脸色顿时也跟着古怪了起来,他也是京城中有名的fēng_liú人物,当年什么场所没去过。如今……还真是造化弄人。
船里的空房间很多,一人住了一间。
都上了船之后,晃晃荡荡的开了。大家身上都过度疲惫,都回到房间要睡去。只有暖易一直粘着蒋帅不肯离去。他的脉搏很弱,浑身很烫,好像是在发高烧。
旧疾复发。蒋帅直接把他弄到床上去:“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暖易大概有雏鸟情结,对蒋帅十分信任,乖巧的闭上眼睛。蒋帅贴着他的手。缓缓的过了一层内力。他内种翻江倒海的难受略略缓解了不少。昏昏沉沉的睡去。
直接掏出几根银针来……
怪不得连蒋帅那样的呆子都能认出来,房间始终是那昏黄的幔帐,甚至上面还有些交欢的图案。房间里积年累月点的熏香,纵使散了几个月没能彻底的祛除干净。
那些女子出阁之前压箱底之物更是随处可见。
傅文宇这人都不自在。夙渊的脸上更是烧的通红,连眼睛看哪儿都不知道了:“主子,你昨儿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无妨。”疲劳到极点反而睡不着了。对身边的夙渊道:“我听说,京城这原有一艘画舫,因藏匿了朝廷之中的重犯,被查封了,后来卖了出去。多半就是这一艘了。”
夙渊连忙讶异了一声:“怪不得收了这么贵的价儿。”
“买这一艘画舫怎么也得数千两银子,寻常之人是绝对不会买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夙渊,你暗地里查查,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恩。”夙渊答应下来了,如今他们的脸上都做了简易的乔装。不复平常时候那清秀之姿,却反而有种安全感。太招摇不好。
可是洺湘却反其道而行之,穿了一身漂亮的蝴蝶薄纱衣服,把腰部束紧,盈盈一握就能全部掌握。脸上那些痕迹早就清晰的干干净净,像个招摇的花孔雀直接往蒋帅那房间里走去。
“真是受不了这个家伙!”夙渊看到颇为抱怨:“成日里念叨着爷,逮了空闲又去了!”
“别人的事儿,不要管。”傅文宇淡淡的说着。
夙渊却不服:“我替主子不平。你都不知道,爷让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家伙收拾了一个包袱,打开里面全都是这种衣裳。真是……变这番的想要勾引爷!”夙渊继续叨叨个不停,在府里就最看不上他。出了府依然最讨厌这人。
傅文宇挥了挥手:“你昨儿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夙渊知道这种话主子不爱听,可是如今桩桩件件的事情都要仰仗这个爷,想着更讨好一些。可是有洺湘那样的人在,心中危机感大增。可是偏偏主子不拿这个当回事儿。心中颇有些烦闷,却也没说什么,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
傅文宇哪里睡得着,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脸上十分平静,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隔壁就是蒋帅的房间,发出一声闷响。
傅文宇直接望过去,虽有一墙之隔,但却不掩饰他脸上的神情:“禀性难移!!!”
蒋帅的被余毒所困扰,还输了一层内力,这会儿毒一发作,只觉得脑瓜仁都疼。而暖易如今已经沉沉的睡去了。他一个大男人,却缩成一团,像个没有安全感的浮萍。
“爷,我进来了!”是洺湘那娇媚的声音。
蒋帅起身,膝下一软竟然直直跪了下去发出闷响。洺湘一听直接冲了进来:“爷,你怎么样了?”
“没事儿。”他勉强起身。被他扶起来。等看清他模样的时候,顿时脑袋嗡的一声,蒋帅的脸瞬间涨成红色:“你……你……你……里面没穿衣服!”
他只有外面披着的一个薄纱做外披,透过那薄纱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那诱人的景色。
这身体到底是个食髓知味的人,如今多日禁欲,如今猛然看到这样的景色,脸色也红了,舌头也硬了,嗓子眼都快要冒烟了。
洺湘却浑然不觉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只是担心蒋帅的身体,直接问:“你怎么样了?好点没!”手直接搭载他的额头上。
也不知是余毒未清还是怎样,竟有一种过电的感觉。随即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来。
第17章 航海
砰……
一声巨响,蒋栋的脸色黑漆漆的:“找不到?”他的声音中带着些暴怒,一双眼睛阴险的眯起来。这种神情让人见了就害怕。
空气中紧张气氛一直在压缩。似乎随时都可以引爆。黑骑的额头上都渗着细密的汗珠。却不得不开口道:“是的,我们去的时候就只有马车停在那里,车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寻着痕迹找到了两个下人,拷问之下才知道,是蒋帅把他们迷晕,醒来的时候就剩下那几个人,他们害怕也就各自逃了。主上,看来这蒋帅是早有预谋的!”
“那个下人真是那样说的?”蒋栋脸上有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决定要杀蒋帅也不过是片刻决定的事儿,那个草包怎么会知道?
“能用的刑都已经用尽了。那人一直是这么说,想来是实话了!”黑骑老实的说着。
蒋栋冷笑了两声:“行,长本事了。一定是那个傅文宇!”他的心里满是不甘心,本想要借此来羞辱两个人,没想到那个傅文宇技高一筹,竟然能说动那个草包,还真是不容小觑。
十三个黑骑整齐的站在房间里,主上没有发话,他们不敢动,房间中出了蒋栋和黑骑之外只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