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请继续讲昨天晚上的情形吧。”
“大家就在一楼的客厅边吃边聊,因为陈老板一个半月前去外地拜访几位画家昨天才刚刚赶回来,所以大家就聊了很多那些画家近期的作品,凌晨一点钟客厅的钟报时的时候,王璐说困了就先上楼休息了,剩下我们三个就谈起了永利画作的销售问题,陈老板对永利最近的作品很不满意,措词也有些激烈,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凌晨四点二十六时王璐下来了一次,问我们怎么还不睡,永利当时很生气,就让王璐去给我们煮咖啡,王璐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去准备了,后来又陪我们坐了一会儿,看我们喝完了就把杯子撤下去了,这一段时间谁也没说话,五点钟的时候,陈老板对王璐说这里没事了,让她回去睡,王璐就又回楼上了。之后陈老板又向永利道歉,还建议永利改画一些迎合大众口味的作品,我不是很赞成,我们三个就又谈了一会儿,六点十五分的时候,永利说要去画室静一静,我也就去一楼的客房睡了,陈老板也在二楼永利的卧室休息了。”
“陈先生在死者的卧室?那王璐女士怎么办?”
“永利和王璐的卧室是分开的。”
“卧室不在一起?他们的夫妻感情是不是有些问题?”
“听陈老板说,永利和王璐原来是高中同学,感情基础应该很牢固吧,而且十年前一次登山时,永利曾为保护王璐摔下山谷,王璐也在昏迷的永利床前不眠不休整整照顾了他两个星期,两个人也是因为这个最终决定结婚的。”
“嗯。那您有没有发觉死者当晚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呢?”
“没有。”
“从六点十五分到六点三十七分您都在哪里?”
“刚才说了,我在客房睡觉。”
“枪声响的时候您没有出来过吗?”
“没有,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直到陈老板来砸我的门我都一直睡着。”
“陈先生是几点来砸门的?”
“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六点四十三分。”
“之后呢?”
“我打开房门就看见陈老板站在门外,眉头锁得很紧,见了我就一边说‘不好了,永利出事了’一边拉着我下楼。经过一楼的客厅时王璐正坐在沙发里,脸色很不好,小区的一个保安也在,后来听说他叫王志,我在画室外面看了看永利的样子,问陈老板报警了没有,陈老板说已经报了,因为我在早上总有些低血压,所以就回去躺了一会儿。警察来的时候才下来。”
“我再确认一下,您当时只是在门外看了看尸体,没有进画室么?”
“没有。”
“关于那支手枪您有印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