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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rk先生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当初您在这里被捕的时候,您有厄斯尼公民编号吗?”
tony撇撇嘴:
“没。”
小律师来了劲:
“这就说明您当初是没有资格享受厄斯尼居民一切权利的,那么误伤了您的n实际上是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
“反对!被告方试图混淆视听。第一,尊贵的rk先生只是暂时没有来得及录入系统,这不代表他不是厄斯尼的一员,你会因为出生了还没照人头照不是人了吗?那么你的身份信息万一被人口部遗漏,所以你就由人类身份转为非人类身份了?女士们先生们,恐怕我们人口部的系统还没有先进到可以实现物种无风险转换的程度,相信就是北宫最先进的实验室要完成这一点也需要详细的研究。
以及我对被告方的狡辩表示十二分的愤怒,请注意您使用的是‘误伤’这个词,请问精心调制□□然后掐着你的嘴灌下去这种行为叫误伤吗?那么是不是今后任何凶案凶手都可以说自己是误伤,因为毕竟比起□□研制这种精细的活计来说他们显得更轻率鲁莽,更加符合‘误伤’的定义,完全可以说是自己头脑一热的冲动之举,那么敢问对方律师,你们接下去是不是要请求法/官先生为所有犯下‘误伤’罪的罪犯减刑呢?!”
他咬文嚼字,目光咄咄逼人。
噗......场上敢第一时间这么大声笑的估计只有tony了,他这一笑,全场跟着大笑起来,有人笑的尤为夸张,似乎不笑就不能显示他的立场似的。
小律师咽了咽口水,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嘲讽,初出茅庐还能站稳脚就证明他前途无量,更何况这情况下他还能口齿清楚地继续表达自己的意思:
“反对,身份遗失这种事情有过先例,从法典来看,只需提供失主之前的任何记录或者有三个以上证人就可以补办身份证明。但这位先生明显是没有的,而且,无意冒犯,在这位先生被捕的时候少爷已经确认过他没有任何基因改造的痕迹,容我申明,厄斯尼的法典上写着保护的是所有公民,而我们对‘公民’的定义是与责任和义务挂钩的,那么就是说,法律保护的是作出了贡献的民众,但众所周知的是,没有经过基因强化的人承担不了任何责任做不出任何贡献!”
他这话说完场内寂静的只剩呼吸声,这小子怎么敢在jarvis面前说他的心上人是个废物?虽然他没有提这两个字,但意思无虞。
斗兽场内喘大气的声音清晰可闻,jarvirvis,然后刻意挺了挺胸膛:
“关于身份证明这一点,我们有人证。”
小律师气红了脸,他怎么能想不到,如果是jarvis的话,管他真证假证有的是人愿意为他作证,可他怎么能说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收到对方律师递过来轻蔑的眼神,小律师胸口起伏更剧烈了。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被警队护送进来,他站在证人席上,用洪亮坚定的声音大声告诉全场:
“是的,我万分确定当初和我一起关在斗兽场监狱的trk先生是厄斯尼的一员,我甚至可以清晰描述出他位于北宫的别墅外面那片海是什么颜色,什么时候涨多高的海潮,浪花是什么形状........上帝也不能让我否认我同胞的身份。”
哇哦,这就是他的狱友....他一本正经瞎扯淡的功夫真不错,还有他长得真像头熊。
“胡说,证据呢?!大家都看见他是从空气里冒出来的!”
“法/官大人,证人提供的证词就是证据之一,向证人寻求证据是要求双重证据,要求不合理,请求驳回。”
“被告过分求证,请求驳回。”
“但也只有一个人,证人不足,无法构成身份证明。”
tony的律师弯腰凑向jarvis那边,点了点头:
“事实上我们还有许多人证可以证明rvis先生愿意亲自作证,我不知道整个厄斯尼乃至整个克里艾森还有谁的证词能比他有分量。”
小律师刷的白了脸,嘴唇哆嗦着,他本来可以说因为jy关系过于亲近,所以他的证词是不应该起作用,但他看见jarvis冰刀一样的眼神剐来,所有话都冻住了,连同他的躯体。
他困难的眨了眨眼,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说:他所辩护的一切东西都不代表他自己的想法。但似乎对方不会买他的账...
“是的,关于trk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都记录在这。”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yor,尽管jarvis先生...给出...给出了证词....”他的声音在打哆嗦,明明上庭前一点也不害怕,“但.....考虑到他...他跟..跟原告...过于亲密...亲密的关...关系,他的...证词...按法律....”他的舌头上面一定打了个死结。
法/官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瞪着被告的律师,似乎就这么瞪着就能把他的辩词瞪回他肚子里。但他失败了,那个结巴还是把话艰难的说完了,于是他面临这样的困境,一边是法律,一边是jrvis还不提案修改法律呢?
其实按照他成为法/官那天的宣誓,他完全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说得容易,他深深叹了口气。
jarvis看着台上的法/官,在他开口判决之前,他波澜不惊的声音传遍全场:
“原谅我打断一下庭/审,但我必须在结果出来之前做一个声明,如果法院判我们败诉,我将请辞北宫首相一职,并带着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