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尾音的收关,任天远全身都在冒着汗。音乐一停,他最后p都摆不了,人一软靠在了最近的舞蹈员身上。谁也不会知道,他燥热的身体里仿佛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在贪婪的噬咬,那么痒那么难耐……
舞蹈演员都经过训练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突发情况,连忙扶住了他再摆了个酷酷的p。
任天远抖着嗓子小声说:扶我,扶我下去!”
得了主持人的暗示,舞蹈演员扶着任天远下台进了休息室。m对这个不在台上等评分的选手的解释是:他感冒了,还在发低烧。但是他还是坚持表演完了,很敬业!”
观众席上立刻报以了浪潮般热烈的掌声。
任天远一进休息室,就迫不及待的哆嗦着给楚克打了电话:你……你快来……”
第37章
看着好象离群索居方便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他们刚把张远山拽进楼里还没站稳,就从旋转楼梯走下来一位军装笔挺面目俊朗的年青军人。军痞头子一见到他,规规矩矩“啪”的一个立正:易副官!”
“……人带来了?!”易副官问的是军匪头头,目光却直接瞟向了一旁被押着身穿铁灰色长衫的张远山。
军痞头子把张远山往他面前一推,嬉皮笑脸的为自己邀功:易副官,这小子就是花小怜!戏班子的人把他当宝似的藏着,兄弟们找他可是费了些力气。”
易副官点点头,象审视货物般挑剔的把张远山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原本平和的眼神就带了些不屑和妒忌。
他看够了才开了金口:带到二楼客房去!少帅晚上才会回来。”
“是!”军匪头子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回头冲手下一吼,“还愣着干吗?没听到易副官的命令吗?”
……
张远山被他们带到了二楼的一小房间里,还送了些糕点茶水过来,然后把门从外面一锁就“咚咚咚”的下楼去了。等脚步声去得远了,张远山才静下心来打量屋里的环境。
这是一个小套间,小厅的家具并不多:一排高低柜子和组合沙发,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插好新鲜马蹄莲的青瓷花瓶,旁边是几本书和刚端进来的糕点和茶水。
里间是带着卫生间的卧室,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尺寸惊人的大床。窗户外是几棵根深叶茂的大树,有几块枝桠都快伸到窗户里来了。
张远山出去往沙发上一躺,双手抱头合上眼开始想退路。虽然花小怜是自己的偶像,可张远山还没有自愿帮他献身的觉悟……
韩战发现抓错了人,会怎么处理?这是个问题!处于绝对弱势的自己,如何捍卫菊花的尊严,这也是个问题!
……
晚上九点多,韩战才挟着一身酒气进了客房。
他军靴踩在地板上那沉重的敲击声,成功引起了正在看书的张远山的注意。
终于来了!!他心里咯登一下,放下手中的书慢慢抬起头,就迎上了来人的视线。把来人的面相和报纸上的照片重合:果然是他!
“……你是?”韩战看清来人的长相后,脸上的兴奋立刻变成了惊讶,同时又不死心的往屋扫了扫!
韩战在南京见到花小怜时就上了心。这次等他一到天津就派人请他来自己府上做客,却没想到一请二请三请,都被人家婉言拒绝了!韩战实际就是天津的地头蛇,哪个戏班的台柱子敢驳他的面子。花小怜如此不识抬举,惹恼了韩少帅,今天趁他第一天开唱,就叫了人去戏院后面堵人。
刚一回来他就听易副官说已经把名旦花小怜请来了,当下就兴冲冲的上了楼,谁知道请来的压根不是花小怜本人。
“我不是花小怜,你手下认错了人!我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吗?”张远山从位置上站起来,一脸认真的询问。
韩战并没有马上回答,转身松开皮带脱下军装外套挂好。边往里走边把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半片精壮结实的胸膛,径直走到张远山对面的沙发上大喇喇的坐下,翻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这才抬头望着他答非所问的开了口:
“你跟花小怜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路过那里,就被误认为是他给请到这里!”韩战身上的酒气很重,熏得张远山皱了皱眉头,又一眼扫到胸前裸着的麦色肌肤,默了默转开视线。
“……哦”韩战听后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嘴角就牵起一抹了然的笑,长成这样也难怪会被自己手下那帮大老粗给认错!
张远山长得很漂亮,是男孩子的那种漂亮:眉毛黑而齐整;眼睛不是很大但眼角微微上挑,睫毛长长的,一笑就很有味道;嘴唇饱满唇色嫣红而润泽,很适合接吻……
张远山不死心的又追问了一句:既然是认错了人,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韩战又看了眼张远山漂亮的脸,再瞧瞧他修长挺直的身体,被酒精泡过的脑子里想象一下他被扒光后的样儿,下腹立刻蹿起了火气。瞅着张远山的眼神就变了,脸上也浮上些意味不明的笑。
“为什么不行?”张远山给他那瘆人的眼神看得有些恼火。
韩战放下手中把玩的书站起来走到张远山身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里满是酒气熏腾出来的雾气,带着些戾气和欲|望。
张远山读懂男人眼里不加掩饰的赤果果的情|欲,心里一紧背脊一僵脚一抬就想往边上溜。
韩战察觉了他的心思,当胸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