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心剑术不精,问灵却是十分在行,去年的问灵大会,他不知从哪儿寻了一支玉面洞萧,居然拭出了上古灵兽屿,大会上的人纷纷惊恐,交头接耳起来,都在低声探讨着是谁家的弟子。
冷鸩清当时正在玩茶杯,完全不知详情,只知道后来有很多人上前攀谈,道:“鸩清君!你家弟子着实是有天分啊!”
“我看这弟子天分如此高,定是鸩清君教的好啊!”
冷鸩清莞尔,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这什么,只得讪笑道:“是啊,是啊。”
掌门近几年渐渐淡出了修道界,几乎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冷鸩清,一些什么大会,冷鸩清去;一些什么商谈,冷鸩清去;一些什么打架,还是冷鸩清去!
虽说冷鸩清去了无非就是走个形式,却还是很累的!白昭离这些年,颇有几分待休老人的模样。
时光荏苒,一晃眼便是四年。
阳光冉冉,颇为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