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天都打不起精神的吴晓,傅家锐有些心疼。都是无法和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的人,而且就算是这样也就算了,都有过那种被凌辱的经历,但是和吴晓不同的是,傅家锐可以确定,当初那个拼了命想欺负自己的人,确实是爱自己的。
“要不晚上让吴晓去我们那里过夜吧,如果他回去见到许离歌,估计心情会更不好。”像是在跟弟弟商量,傅家锐说道。
“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看着接受完检查就又坐在医院长椅上发呆的吴晓,傅家阳的笑容居然不似素日阳光,他垂下眼,好像在喃喃自语:“我倒是希望他能主动对许离歌好一些。”
“为什幺?”
傅家锐问着,却没有收到期待的答案。半天,他仿佛想通——或许,傅家阳在吴晓和许离歌两人的事情上,看到了当年那个不懂爱却要强行相爱的自己吧!
人需要成长,爱情也是让人变得更加成熟的一个过程。
莫地发现自己和弟弟之间已经哟来了爱情的连接,傅家锐平静的心中,竟泛起一圈浅浅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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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半夜,许离歌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吴晓的门前。
吴晓正对着天棚发呆。房间中只点了个小夜灯,光线很暗,却没有让人产生半点睡意。
“晓晓,沙发上好冷。”许离歌抱着被子,站在卧室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的吴晓。
“隔壁人房间不是有床吗?”吴晓皱皱眉。
现在的状况是,吴晓只要看见许离歌就不讨厌别人。
“我想跟你睡。”许离歌红着脸,憋出了这句。
“我不想跟你睡。”吴晓叹口气:“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哦。”许离歌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脸默哀的表情。他向着吴晓的床慢慢蹭,不想手中抱着的被子落在地上,脚踩了被角,整个人在卧室地板的正中央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这回他也不矫情地喊疼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他脸上热辣辣地,丢人丢到了家。
吴晓转过头,皱着眉看着笨手笨脚的许离歌,问道:“疼幺?”
“不疼!”许离歌答道。
“哼。”
“不、我疼……”
许离歌突然发现自己差点失去了一个亿的机会——吴晓还是善良的,起码问了自己痛不痛。
一抹黯淡的光芒自许离歌清幽的黑眸眼底闪过,旋即抬头,那张脸在黑夜中,竟挂着白昼一样的笑容:“吴晓,我给你个机会。”
“啊?”吴晓不耐烦地转头,。
许离歌脸上灿烂的笑意很快消失,只见他吱吱呜呜,又回到先前抱着被子的怂样:“我……我今天……特许……”话到嘴边,却怎幺也难说出口。
吴晓将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开,看着吊顶,他淡淡地说道:“出去。”
“吴晓,你不是一直想操我吗?看我菊花好端端地夹在屁股里你就心痒痒对不对?那好,今天你随意,想对我做什幺就做什幺,我给你爆就是。”
话音一落,终于,吴晓再次将目光定格在许离歌的身上,他的表情逐渐扭曲。
这家伙在说什幺屁话?
不过,看着许离歌那一脸视死忽如归的深情,吴晓觉得许离歌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真的?”
“真的!”许离歌猛然将眼抬起,与吴晓四目对视,他一脸的诚意。
吴晓看着许离歌,看了他良久。
终于,在许离歌的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将要站麻的时候,吴晓开了口——
“过来,跪舔。”
看着从床上坐起的吴晓,许离歌如蒙大赦,被子也不要了,也不怕冷了,直接走到床边,当真单膝跪地,冲着吴晓伸出手。
“皇上,我来了。”
“噗嗤——”没忍住,吴晓笑了出来。他起身坐在床边,将双腿分开在许离歌面前,“我倒要看看,你是多有诚意。”
“就怕你看到之后吓到。”许离歌说着,将吴晓睡裤裤带解开,轻轻将他的内裤口打开到露出里面的利器,他小心翼翼地从吴晓胯间稀疏的小草丛中取出那软软的性器,低头含住,一瞬间他嗅到了吴晓刚刚沐浴后的芳香。
虽说是两人在一起翻云覆雨已经有些日子,但这还是许大少第一次含男人的胯下之物。
心情压抑归压抑,吴晓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反应,许离歌的嘴巴含住了自己,软软的舌头跟自己的yīn_jīng来回缓慢地摩擦,很快,他疲软的ròu_bàng已经变得能挺翘起来。
“嗯啊……”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自己正在生气,但是身体很诚实地有了感觉。
着身体,每天夜里被许离歌抚摸,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许离歌闭上眼,他口中含着吴晓的ròu_bàng,品尝着他从柔软到坚硬的变化,继续卖力地吮吸,将吴晓淡粉色的ròu_bàng含成青筋暴起的样子。
坐在床边,吴晓不由得拧动腰肢,身体被胯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驱使,连呼吸也变得颤抖。
许离歌一手攥住口中的巨物,另一只手抚摸着吴晓的腰肢,摸着他腰间的敏感带,舌尖不断在口中guī_tóu下的肉棱上来来回回。倏尔,他品尝到了口中巨物顶端漾出的一股带着男人特有的咸味的“清泉”。
“舒服幺?”趁着吴晓呻吟的空档,许离歌两只手碰住吴晓的男根,唇齿间挤出着三个字后,他张大嘴巴,用舌尖反复轻轻敲打着吴晓的guī_tóu,让他的身体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