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文吩咐过他，让他试试李尧，他一直很小心，前两天才装作不经意的问李尧这件事情，李尧倒是也没隐瞒，跟他说了经过，迟瑞确实一直都在李尧的视线中，而李尧回来的时候都十二点多了，那时候他们已经离开酒店在回宠物店的路上了，所以他觉得肯定不是迟瑞。

“还有华子易呢。”杜千泽低低的说。

“华子易，李导说华子易跟一个妹子开房去了，他的地位都那么高了，真想要虐待小动物，我估计一堆人哭着喊着送上门给他虐，他至于费这么大功夫，偏偏来找咱们麻烦？”海扬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可是听说华子易为人浅显，城府不深，喜欢炫耀，应该干不了这种事情吧。”

“不好说，但是也不能确定就是他们。”杜千泽摇头。

“我倒是确认了。”周崇文从旁边走过来。

“刚刚找你们认错的那个妇人，肯定不是虐待动物的人。”

“为什么？”虽然海扬也觉得不想，但是他并不敢肯定。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b市的人，也从来没在酒店里工作过。”周崇文脸色很难看：“这件事太容易查到了，他们根本没打算瞒我们，这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们有问题啊。”

听了周崇文的话，海扬的脸色也变难看了，如果真的是迟瑞和华子易，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惩罚他们啊，而且他也不能拿杜千泽的前途冒险，真要是得罪了迟瑞，杜千泽就完了。

“你们放心吧，现在锁定的了目标，事情就好办多了，回头我跟我哥商量一下，不会把你们牵扯进来的。”周崇文摆摆手，他一看就知道海扬在想什么，确实，对一般人来说，虐待猫狗也不算什么大错，犯不着拿前途去冒险。

“嗯，如果你需要帮忙，暗地里的一些事情可以找我们，明面上的可千万别找我，我还指着工资养我爸妈呢。”海扬很迟疑的说道，在暗地里帮他们传递消息什么，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我会看着办的。”杜千泽沉默了半天没说话，并不像海扬一样，直接表明态度，不过他现在确实不能跟迟瑞撕破脸，他在公司里，能得到迟瑞的更多信息，必要的时候，让他下手，也不是不可以的。

奶妈被方毅从笼子放出来，跑到后院里汪汪叫了几声，院子里顿时沸腾起来，树上躺的，地上睡的，全都往门口跑去，把奶妈围的结结实实的。

方毅把奶妈的窝放回到原位，不一会，奶妈的窝前面就多了几十块窝头，都是分到窝头的狗狗给奶妈留的，有些窝头放了很久，都发霉了，方毅把不能吃的窝头挑拣出来，能吃的窝头放到奶妈窝里。

把小土匪它们都安排好，方毅拿了几罐冰啤酒走过来，递给杜千泽和周崇文，一口气喝下半罐啤酒之后，方毅才开口问杜千泽：“你今天一直不让我说话，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方毅一开始还不明白，听到杜千泽话里暗指小猫死掉的时候，就看出来杜千泽不对劲，所以他一直在吃饭，很少说话。

“嗯，我怀疑虐待小猫的是华子易。”杜千泽点点头，他今天才知道，他们住的酒店是华子易家开的，那华子易要拿到房间钥匙，让服务员作伪证，剪掉视频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虽然奶妈不喜欢迟瑞，但是迟瑞给我的感觉还好，但是华子易，给我的感觉就很阴冷了，虐待小动物这种事情，或许他真的能干出来。”有些事情方毅虽然看不出来，但是跟动物接触久了，直觉还是很准的。

“这事不好办？回头我问问。”杜千泽说完沉默了一会，拉着海扬离开了。

杜千泽喜欢小动物没错，杜千泽暗恋方毅没错，可是这些东西，能不能和他的前途抗衡，杜千泽一时想不明白，他喜欢演戏，如果真的帮方毅惩罚了华子易，估计他往后的前途也就毁了，不会再有人找他演戏了，而且他对方毅也只是暗恋而已，这段暗恋完全看不到结果，这两者比起来已经很明显了，前途更重要。

海扬貌似也知道杜千泽在想什么，下车的时候，拉着杜千泽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凡事要想清楚啊！”

“知道了。”杜千泽收回手，没有回应，他已经想清楚了。

杜千泽这边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做，宠物店里已经在商量后续的事情了。

“等会你让人去查他们两个，敖冉奇被我训练成了，倒是可以用用，还有宁枫，你不找他帮忙留着过年啊。”周崇文对着方毅说。

“我找了，我本来打算让宁枫到剧组看看，但是李尧说不缺人，宁枫也就没过去，看来这次要多找几个人。”方毅点着手指把他认识的娱乐圈里的人数了一遍，发现还真不少。

“哟，奶妈。”大绯带着一群麻雀，呼啦啦的飞过来，然后站在奶妈身上。

奶妈中气十足的叫了几声，像是在跟大绯打招呼。

“快走、快走。”大绯伸出爪子，在奶妈头上踹了几脚。

奶妈顶着大绯就往外跑，方毅也没拦着，反正这片地方奶妈很熟，不用担心它会跑丢。

奶妈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方毅看到它进来的时候，还特意往它身后看了看，确定奶妈身后有没有捡回来的小动物。

奶妈进门就往方毅身边跑过来，站到方毅面前，把一只小仓鼠，放到方毅手中。

仓鼠很小，几乎全身都沾上了奶妈的口水，四肢朝天躺在方毅手中，应该是被吓到了，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