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百柏凛喝碗汤,准备再睡一觉。蓬虻白突然开口说道:“病好了也挺好,你们团明天分东西,正好你能拿上一份。”
百柏凛苦涩一笑,说:“什么时候的事?我刚问您出什么事没有,您还说没有。”
“是没有啊,营地照常,只是你们团闹翻了,哪会儿还让我去评理,真是没意思,本来不想搭理,又想到你醒了,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我就去看热闹了。”
百柏凛心想:真是个讨厌的人啊,肆无忌惮,残酷的人。
“谢谢您啊。”
话语间都是讽刺。
蓬虻白装作听不出来,继续说:“今天上台彻底演砸了,小白根本不听顺之的,在天上乱飞,辈爷的女儿正跳着从上面摔下来,你们团长救场救的好,不过谁都知道这是演员间配合不好导致的,丢了大人。”
百柏凛默默听着,脑子里构筑那些景象,他现在毫无临场感,心里发硬。
“演出一结束就在团长帐篷里吵炸锅了,辈爷的女儿说听她的恋人讲,别团的工资都都比团里的多,打杂的都能买起迈金产的黑皮鞋,吵着要钱,其实哪是什么要钱啊,我听着只觉得是她蓄意想逼你们团长解散,而且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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