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爷那是何等的大忙人,应了的最后有变化也正常不是嘛?”鸿要脸笑着说。
曲柏言点点头走到门边,花巷街道早就不见了往日的喧嚣,想必跟皇帝爷生病,皇太子继位也有一定的关系。
汪诚羽还是没来,曲柏言坐在床上竟然有些气愤,自己都觉得奇怪,什么时候对汪诚羽的事情如此上心了?
快速的退去衣服,难得他今日还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可惜却等了一场空。
可是心中那种不安的情绪却越加的明显,曲柏言竟然一夜未睡。
听到街上的鸡打鸣时,曲柏言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心里还想着,这汪诚羽,以后休想让我给你好脸色看。
傍晚时分,曲柏言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开门才发现是满面焦急的婉伊。
“怎么了?”曲柏言被婉伊推进屋子,关门时婉伊还特意朝外面看了看。
婉伊拉着曲柏言做到椅子上,小声的说:“柳大人出事了!”
“出事?”曲柏言一惊,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婉伊平复了一下心情,在旁边坐了下来,“你知道皇帝爷病重之事吧,现在朝中乱作一团粥,柳大人现在的位置也是因为皇帝爷的赏识,现在两派分立,很多人看不惯他柳顺忠,而且大太子现在最得势,柳大人被参了一本,说是意图谋反!”
“谋反?”曲柏言大吃一惊,这是何等的大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也是听一个客人说的,昨夜官兵就去抄了柳府,现在柳府上下几十口都被带走了,而且……”婉伊顿一顿说道,“汪府也受了牵连。”
汪府!?那汪诚羽岂不是也出了事?
“那位跟你说这事的客人呢?”曲柏言连忙问道。
“昨天他来的时候看到官府的人去了柳府,快到福蓉的时候还看见了汪少爷正往回跑,应该是知道了这件事吧。”
曲柏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说汪诚羽昨天确实要过来,只是半路发现出事了才回家去的么?
婉伊见曲柏言愣在那里,连忙说道:“现在只好再找人打听一下情况,舞魅现在也入了柳府,这次如果真是重罪的话,那就得满门抄斩了。”
曲柏言皱着眉说:“那这案子现在是谁在办?能不能打听出来?”
“还不知道,我找人去打探一下。”婉伊说完也没做过多的停留,离开了屋子。
曲柏言的困意全无,看来这些天心神不安的事情莫过于此了。蓄意谋反?那是朝廷中最忌讳的事情了,他想起了汪诚羽之前经常不在城内,而且近来的情况也不好,莫非这是真的?柳大人好好的官不做,搞什么造反?
曲柏言坐不住了,随便换了一件衣服就朝楼下走去。
刚到门口正巧遇到东富在大堂。
“言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东富连忙问道。
“给我准备个车,我要去趟柳府。”曲柏言边说边往门口走。
“柳府?”东富也是一愣,快步上前拦住曲柏言的去路,说道:“您没听说柳府的事儿?柳大人昨儿夜全家都被带走了,您这过去不是给自己惹得一身骚么?”
“你也听说了?昨儿什么时候的事儿?”曲柏言皱着眉问。
“就是刚入夜那会儿官府来抓的人。”东富小声的说着,“好多客人都看到了。”
“给我备车。”曲柏言觉得不能再等了。
“主子,您听句劝,现在是能不沾边的都躲得远远儿的,您可留心点儿吧。”东富说完也没再多劝,直接出去安排车去了。
曲柏言一路上心里都乱糟糟的,不知道这担心是来自于舞魅还是汪诚羽。只是车行驶的原来远近,他的这份担心就越多。
柳府没有了往日的气派,门前冷冷清清的贴着两张封条,两个官兵摸样的人站在两旁。
曲柏言在就下了车,步行路过的时候还朝里面那边看了看,也没个可以问的人,不过看这样的情况,真是像他们所说的,上下几十口应该都被带走了。
柳府不远处有个茶楼,曲柏言曾经跟着去过几次。
“老板,来壶茶。”曲柏言进门就吩咐道。
掌柜的见过曲柏言,先是一愣,连忙迎了过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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