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一下,还是觉得可以穿一件卫衣下去吃饭,应该会有暖气,况且还好,母亲硬塞了一条特别厚的裤子在箱子里,现在可以穿了。
看看愿想还在收拾,常安拿着卫衣和裤子,进了厕所,换好之后,常安看着厕所镜子里,穿着绿色卫衣的年轻人,很帅。
说实在的,专门进厕所换个衣服裤子,还不是贴身的那种,很奇怪;但是当着愿想的面换,常安觉得更奇怪,就当他是顺便进来上个厕所吧。
这样想着,常安伸手按了马桶的抽水键,才按下去,常安就后悔了,他需要这么尴尬吗?想归想,常安还是伸手洗了洗,作戏做全套嘛。
常安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拿着换下的衣服往外走,一开门就是愿想,捧着一些东西,自己的、应该还有常安的,“谢谢啊,真是麻烦了啊。”常安越过愿想看着茶几上,自己的东西不见了,就知道愿想怀里熟悉的东西确实是自己的,嘴比脑袋抢先一步。
尴尬的道谢,愿想“嗯”了一声就进去了厕所,摆放起来。
常安皱起眉头,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往行李箱里一扔,就倒在了沙发上,在心里质问自己,季常安,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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